“你看,这荷花多美,这样看过去,这荷叶都连接到了天边。”珍珠拉着花蕾,指着眼前的风景,发出感慨。
“是啊,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啊!”花蕾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却不知自己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引出了后面许许多多的事。
“哇,花妹妹,你这是出口成章啊!”珍珠发出惊叹。
“不是我说的,是我从书上看到的。”花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可不敢剽窃,万一这里也有知道这首唐诗的人呢?
“那你也是过目不忘啊。”珍珠继续捧场,一脸钦佩地看着花蕾。 “花妹妹,这你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容瑾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额,忘了。”花蕾搪塞道,心想:难道要告诉你我是穿越者吗? “哦……”容瑾看了看花蕾,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他觉得花妹妹似乎有些事情瞒着他,对他有所保留。
“哦,有了有了,抓到了。”船舱里传来欢呼声。
哥几个钓不到鱼,从刚才开始,听了船夫的意见,弃了钓鱼竿,用游船上配置的鱼网放在船弦一侧网鱼,才过了一刻多钟,网兜里传来噼里啪啦的鱼跳动的声音。
珍珠和翡翠也好奇的围了过去。
“给。”容瑾把一碟剔了籽的西瓜递到花蕾面前,西瓜被细心的剔了籽,切成小块,西瓜块上插着几只银叉,方便花蕾取拿。
心底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花蕾取过一小块西瓜,往旁边状似无意的挪了几步,把西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容瑾不动声色的把碟子又递了过来。还是这不远不近的距离。
“花妹妹为什么……”“我好羡慕珍珠啊。”两人异口同声。又同时停住。
容瑾看了看花蕾,问道,“花妹妹羡慕珍珠什么?”
“我羡慕珍珠……有……宠爱她的家人,有宠爱她的……兄长。每次珍珠叫你大哥的时候我真的好羡慕。裴公子,以后我能不能也像珍珠一样叫你大哥,你能不能也把我当亲妹妹看待?”花蕾笑着问道。
“不好,不管是我亲妹妹还是堂妹妹,以后都是要离开侯府,嫁给别人的。但是你……我不希望你离开侯府,嫁给别人。”容瑾紧盯着花蕾,缓声说道。
“轰……”花蕾只觉得脸上一热,张口结舌,心如鹿撞,不知道如何接话。
容瑾的眉梢微微挑起,没有关系,你不愿意敞开你的心扉,那我把我的心给你看。
我允许你因为身不由己对我保持沉默回避,但我不允许你一直沉默回避以至你逃离。
“裴公子说笑了,我的亲事会自己做主。”花蕾干笑着开口。
船行过一片狭窄的河道,容瑾眼疾手快,轻轻一探身,一支娇艳欲滴的荷花已经被摘在手里,“给。”递给花蕾。
见花蕾没接,也不急,就那么举在花蕾面前。花蕾微微一退,容瑾微微向前。
“你,你怎么可以随便摘花啊?”花蕾有点羞躁,怕容瑾一直举着,让船舱里的珍珠翡翠看到,引起误会。可是接着,感觉也不对,左右为难。
容瑾轻轻一笑,直接拉过花蕾的手,把荷花轻轻地放进了花蕾的手中。
“我没有随意摘花,你看,这满塘成千上万的荷花,我只摘了一朵,悦之,惜之。”容瑾的声音低低的,略带磁性,意有所指。
无端的让花蕾想起那句经典的诗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之”。
花蕾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荷花,沉默不语。
“给,”容瑾又递过来一支新摘的荷叶。花蕾瞪了他一眼,“你这习惯不好,怎么又随便摘叶子了。”
“不是说红花配绿叶吗?你看,这样多好看。”容瑾嘴角翘起,解释道
花蕾忍不住转开了眼,脸颊微红。
“真好看。”边上的容瑾又清凌凌的加了句,“人比花娇。”
“油嘴滑舌。”花蕾嗔了容瑾一眼。
“哪有?中午的菜我觉得很清淡啊,而且吃完午食后我也漱口了,怎么可能油嘴滑舌。”容瑾一脸无辜地看着花蕾,认真的辩解道。
“你。”花蕾瞠目结舌。
容瑾站在边上笑了。眉梢微微的挑起,眼中闪过几丝狡黠。
每次看花妹妹轻蹙眉头,圆睁杏眼的样子,特别的可爱,就想伸手去捏花蕾的脸。
游船沿着河道徐徐地绕了一圈,时辰也差不多了,哥几个玩的都很尽兴。说说笑笑的回了迎风院。
那天,侯府的众人在天擦黑前回了侯府。后来,听说韩轻歌在韩大夫人面前狠狠的哭了一场。
那晚,花蕾一个人在栖花院的床上,彻夜未眠,心潮起伏。
她想起了白天发生的事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思考着自己现在的处境以及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问题。在搬出侯府之前,她也希望能够找到一种平衡,既能保护自己又能维护好与侯府的关系,但不包括和容瑾的感情。
一夜无眠后,花蕾决定坦然面对。虽然未来充满不确定性,但她相信只要坚持自己的真诚理念,就一定能够解决问题。
赏荷后,花蕾又过起了宅女的生活,窝在栖花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