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这才回过神,尴尬一笑:“没有姐,我没看,我就是…”
不怎么说谎的司礼发现自己舌头都打结了。
不打自招的样子让他又羞又恼,只能不说话径直往前走去。
司沐连忙抬脚跟上去:“怎么了?我弟弟这是生气了?”
司礼停住脚,叹口气,随即又抬脚走去,嘴里低声囔囔:“其实,我以前就见过她两次,只是我们身份悬殊,没可能的。”
司沐拍拍司礼肩头:“谁说的?我弟弟马上就要去国子监读书,好好努力,考个进士不成问题,到时候风风光光把那丫头娶进门。”
司礼猛地抬眸:“姐,我可以吗?”
司沐认真道:“嗯,姐相信你,一定可以,到时候姐给弟妹准备一份丰厚的妆奁。”
司礼突然觉得不是没有可能,那个已经悄悄掐灭的火苗,重新又燃烧起来。
司沐想到要拿酒拿菜拿点心,就一阵嘴角抽抽。
这次船诗宴规模应该不小,刚才听祭酒夫人她们讨论。
船诗宴一年一次,今年是由工部左侍郎家牵头租船。
十几条船在外城临河连成一片,可壮观了。
而且男女同席,司礼同期的这五十个祭酒学子也都去。
看来她得下些功夫,不能让弟弟被人小瞧了去。
酒已经来不及酿了,只能去买。
可她对这个没有研究,只能拉着司礼去酒楼挨个问,最好的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