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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不让你非礼就哭?(1 / 2)

“想什么呢。”贺庭洲问。

霜序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袋像是放空,又像塞了很多理不清解不开的思绪。

贺庭洲抱着她,拂开她耳边垂下来的碎发,摸摸她脸颊,轻轻吻一下她眼皮,爱不释手。

她嫌被他打扰,蹙着眉把脸深埋回进颈窝。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灼热的嘴唇擦过他侧颈皮肤。

那酒意变成一把软齿钩子,从贺庭洲神经末梢勾过,他在她腰上惩罚似的掐了一把:“别勾我。”

她被他掐疼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娇气的轻哼,挣扎着挪了挪屁股。

贺庭洲仰头靠到座椅上,垂下来的眸色幽幽淡淡:“故意的?”

她也不知是真醉假醉,睁着一双水润润的眸子懵懂而茫然地看他:“嗯?”

她喝醉了比平时还好骗,贺庭洲瞥她一会,问她:“要不要亲亲?”

她摇头:“不要。”

贺庭洲威胁:“说要。不然把你丢下车。”

她就改口了:“要。”

“那自己亲。”

贺庭洲老神在在地靠着座椅,她只犹豫了短短一秒,就主动将唇送上来。

贺庭洲慢悠悠回应着她,原本只是哄骗醉鬼占点小便宜,谁知她亲了一会,似是觉得不尽兴,双手撑住他肩膀直起身来调整姿势,分开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

他抬着眸子瞧她,她舔了下湿润的嘴唇,手心捧住他脸颊再次吻下来,舌尖灵巧地从他唇缝勾过,继而闯入他口中,主动去碰他舌头。

贺庭洲怎么都没想到她今天喝多了这么热情。

吻着吻着,手摸到他领带,扯松了拽下来,又不老实地开始解他衬衣扣子。

贺庭洲也不阻止,任由她解:“干什么呢,这位醉鬼女士。”

霜序眸子里沁着一层朦胧的水意:“想要你……”

贺庭洲喉结锋利的凸起缓慢滑动一下,像个哄骗小白兔的大灰狼:“要我什么?”

她迫切地想要确定什么,证明什么。

但究竟要证明什么呢?她自己都不知道。

说不出来,她干脆去做,手往下一把按上去。

贺庭洲眸色倏地深下来,把她手腕扯开:“谁又给你酒里下药了?喝多了就非礼我,哪学来的坏习惯。”

一只手被抓,她另一只又伸来,被贺庭洲一起捉了扣住。

她眼睛里的水光又深了一层,湿漉漉地望着他,贺庭洲舔了舔牙,心头被小猫爪挠得作痒:“不让你非礼就哭?”

她也不知是真的因为他不让碰就委屈,还是掌握了眼泪是对付他的秘密武器,那汪水越蓄越多,渐渐漫出眼眶,挂在睫毛悬悬欲坠。

然后她一眨眼,那颗圆滚滚的水珠就掉下来,砸在贺庭洲虎口,带着烫意。

他还有个狗屁原则,认输认得彻彻底底,把她的脸按到怀里,屈指敲了两下隔断玻璃。

老徐会意,将车停靠在深夜空旷无人的马路边,他马不停蹄地下车,弃车而去。

人走了,贺庭洲才松开禁锢她的手。

密闭的车厢里两人再度吻在一起,情欲燃烧起来是很迅速的事。

兴许是酒精烧得,霜序身体里的血液快速流动,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贺庭洲扶着她腰,另一只手掌沿着她柔滑的腿侧抚上去。

她胸口起伏得很急,仰起纤长的脖颈,贺庭洲吻上去,牙齿碾过咽喉脆弱的皮肤,她呜咽着攥紧了他的衬衣。

从身和心都被他占据了,那种不确定的迷茫被一种确定的存在感驱散,她又重新踩到了实处,知道自己此刻站在哪里。

她抱住贺庭洲脖颈,在亲密无间的距离叫他的名字:“贺庭洲。”

他声线染上两分哑涩:“嗯?”

她又叫了一遍:“贺庭洲。”

他吻她耳根:“在呢,宝宝。”

……

车是贺庭洲亲自开回太和院的。

霜序躺在后座睡着了,身上盖着他的西服,贺庭洲抱她下车,她也没醒。

万岁从家里打开门锁,把门顶开容他通过。等他过去再关门,然后屁颠屁颠地跟着上楼。

大概是醉酒的缘故,霜序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点梦都没做。

翌日早上醒来时,记忆停留在昨晚清醒时跟陆漫漫的对话,她不记得沈聿来过,也不记得喝多之后干了什么。

整个人犯懒,她翻个身,在被子上趴了一会,慢腾腾地爬起来。

拉开窗帘,贺庭洲正在草坪上遛狗,发泄大型犬的精力。

他遛狗的方法很简单,自己懒洋洋坐在躺椅上,万岁在他和一百米开外的一根杆子前往返跑。

霜序在阳台上看了一会,万岁先瞧见她,跑到一半就停了,原地甩起尾巴。

贺庭洲顺着它视线回头,看向二楼。

这是一个明媚而崭新的早晨,太阳晒得人暖洋洋。

霜序回房间刷牙,听见身后跑进来的狗蹄声,回头,万岁嘴里叼着一枝月季。

花梗上的刺已经去掉了,贺庭洲的院子里没种月季,不知道从哪偷的。

她把花接过来,闻了闻,没什么香味,但让人很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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