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你不可能会知道。”
温蘅的话让丁曼震惊无比,脸色越发的狰狞了。
若非这死丫头手上拿的那面镜子太古怪,她早就将她吞了。
不管孟家请谁来帮忙,都无法挽救了。
毕竟,清风宗的那几个臭小子也在这不是么,他们都是修炼之人,以身入局,便是致孟家于死地的最后一步棋。
“哈哈哈。”
丁曼想着,哈哈大笑,温蘅见状,也不着急,:“你研究过风水,应当知道大凶之地,必有反极,杞县的山林虽是大凶,但那处山上,却是大吉之地,这一点,你想来已经很清楚了。”
温蘅细细的打量着丁曼。
身为鬼,灵智是十分低下的。
当然,厉鬼因为害过人,修炼的厉害了,灵智自然不是一般的鬼能比的。
但会研究风水的鬼,还是头一次见,所以温蘅并不觉得丁曼真的懂风水,而是她背后的人教她的。
所以,刚刚自己是在炸她,她这般说,便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贱丫头,你在套我的话,你究竟是谁,为何要与我作对,孟家人都该死,是他们造成了我丁家今日的悲剧!”
丁曼说着,手臂伸开,屋子中的阴风更甚,吹的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丁曼本来就是怨鬼,怨念很深。
每每一想起孟家,她心中的怨恨只会增不会减。
如此一来,她就成了等级更高的厉鬼。
“不好,她要害人了,快躲开!”
孟威抢先一步察觉到丁曼的意图,大喊一声,示意孟静娴跟孟弘毅快点躲开,他则是冲了过去,跟丁曼缠在了一起。
可他就是一个寻常的阴魂,哪里是丁曼的对手,丁曼一巴掌,便将他打飞了。
“老匹夫,简直是找死,我这便让你魂飞魄散,给我父母弟弟报仇!”
丁曼的身子,变的越发的红。
红为厉,代表她十分凶。
孟霍看着她,已经吓的浑身哆嗦了。
一想到自己日日跟丁曼睡在一张床上,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丁曼用这样的眼神盯着熟睡的他,孟霍既觉得害怕,又觉得有些反胃恶心。
“孟郎,你跟我走吧,看在你我夫妻十年的情分上,你我继续做一对鬼夫妻,难道不好么。”
丁曼的指甲变的如小树枝那般长,指甲很尖,配上她枯瘦如柴的手,很像画本子中写的山中老妖。
丁曼虽然痛恨孟家,但跟孟霍相处的这十年,她心中生出了点感情。
当然,鬼根本没有感情,也不会有人情味,丁曼只是想将孟霍带走,让他做自己的鬼宠。
等级越高的鬼,都是有鬼宠的。
等级低的鬼,会沦落成等级高的鬼的奴隶,鬼宠等等。
“不,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孟霍不断的往后退。
他已经被吓的手脚发麻了,跑也跑不了,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温大小姐,救救我父亲。”
丁曼这么厉害,孟威都不是她的对手,再这样下去,孟霍就死了。
孟静娴虽然讨厌孟霍偏心,可他到底是自己的父亲,若真的就这么死了,只怕她母亲也会随着去了。
“符来!”
温蘅的手微微一动,指尖捏了一枚符。
符朝着丁曼打去,一股青烟飘散,丁曼浑身一抖,赶忙躲着那符咒。
“啊!”
丁曼躲过了符咒,但是半空飘散的青烟却像是火一般,将她烧着了。
“有鬼气?大师兄,你们快来。”
青烟烧的丁曼痛苦不堪,她尖叫着,身上的鬼气释放出来,蔓延到院子外面。
玉容过来的时候,便察觉到了浓浓的鬼气,一个闪身,进了房中。
丁曼痛苦的嘶吼着,见玉容等人过来了,她的手一挥,又穿上了那身人皮。
“大师,快救救我,她要害我,还要害孟家全门!”
丁曼又恢复了人形,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身上燃着青烟,看起来痛苦无比。
玉容拧眉,从袖子中掏出一面八卦镜照向丁曼。
“大师,快救救我,我不知她与我有何仇恨,竟然用术法对付我,我是人,我不是鬼啊。”
丁曼喊着,八卦镜中,她却并未现形,还是人身的模样。
玉容见状,满脸凌厉,只道是温蘅用的障眼法,在前院时,迷惑了众人。
丁曼没问题,否则这八卦镜绝对会照出她的原形。
“青萍逍遥扇,扇来!”
“温蘅,我看你才是包藏祸心、行恶之人,你若执迷不悟,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
青萍逍遥扇是清风宗的宝贝,是玉容下山前,他师傅给他的。
此扇轻盈如羽,摇动扇子,清风徐来,也可扇出飓风,卷动天地,卷动邪祟。
玉容就不信,便是温蘅再厉害,又能躲过逍遥扇么。
“你才是冥顽不灵的那个人,你快让开,你若敢对阿蘅不利,我江家绝对不会放过你!”
江羡好都无语了。
这些自称为清风宗弟子的人是不是眼睛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