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生水,可旺财?哎呀呀,陈兄你不就是金形人么,如此来说,郑家能化解这一场灾事,都全仰仗你将温大小姐请来了。”
郑双一拍脑门,细细的琢磨温蘅的话,这才反应过来。
陈正是金形人,这事在洛阳城宣扬的沸沸扬扬。
刚刚温蘅说他是水型人,如此,岂不是在说陈正旺他?
原本陈正做了粮米生意,便与郑家做的食油生意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如今温蘅这么一提醒,郑双瞬间觉得机运来了。
“对啊,当初温大小姐说我是金形人,金能旺水,那岂不是说在铜狮子没打造出来前,我得时常来郑家才行。”
陈正笑着打趣,郑双如今是全信了温蘅,赶忙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便要将温蘅请进府中:“温大小姐,天色晚了,还请进府用了晚膳再走吧,让我郑某人再好好的谢谢您。”
要是没有温蘅,郑家可就招灾了啊。
他可不能让郑家毁在他手上,否则便是到了地下,也没法跟郑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好吧,正好我还有一桩生意,想跟二位谈谈。”
温蘅颔首,笑着说道,陈正一听她有事要跟自己谈,当场便表态了:“温大小姐还说什么谈不谈的,直接定下便可。”
他的财运都是温蘅给的,说什么谈不谈的,只要温蘅开口,他就照办。
“你不妨先听听我要说的,再定。”温蘅摇头失笑,陈贵连连点头。
温蘅是个高人,她说要与自己谈生意,那准错不了。
“快里面请,管家,现在就去通知夫人,让她催着点厨房,我要好好招待温大小姐跟陈兄,另外,铜狮子赶忙命人去打造。”
郑双大喜,赶忙将温蘅请进了家中。
“是。”
管家连连应声,立马招呼着小厮赶紧将挖开的土都填了。
幸亏郑家出来的小厮多,再加上傍晚时分天色昏暗,街道上的人不多。
否则要是给外人看见了这树根是空的,那还得了?
“动作快些,将这土坑填了,另外今日的事谁都不准说,若是郑家好了,咱们也好,郑家不好,怎么都要跟着遭殃,都听明白了么!”
管家说着,小厮们动作麻利,没一会,就将土坑给填了。
管家忙活完,这便又朝着专门造铜器的铺子去了。
郑家饭堂。
厨房的厨子动作快,没一会,就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
郑双将温蘅请到了主位上,温蘅推辞不过,只得坐了上去。
饭桌上,珍馐美味,还烫了一壶果子酒,果子酒香味扑鼻,郑夫人在一旁陪着,脸上也满是笑意。
说实话,自从郑家的油坊接连被烧,这还是头一次她在郑双脸上看见这么大的笑意呢。
她都忘了郑双笑起来是什么样子了,如今温蘅来给郑家看事,又牵扯出了那摇财树,她这心里也踏实了。
毕竟先前她每次出门,也觉得那两棵摇财树有些不对。
“温大小姐,陈兄,我敬你们一杯。”郑双举着酒盏,显得十分激动。
他先干为敬,面皮有些泛红。
他有预感,今日温蘅指点了郑家,郑家的灾祸就到头了。
只等着铜狮子造好后,郑家时来运转。
“我没做什么,都是温大小姐的功劳,我早就想设宴款待温大小姐,只是一直没寻到机会,今日不如就借花献佛,我也敬温大小姐一杯。”
陈正刚回京,心头正是百感交加之时,正好郑家设宴款待温蘅,他心中也是无比激动,举着酒盏,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郑兄,温大小姐,我离京的这些日子,可谓是见识了人间百态,能有这一番机遇,实在是幸运。”
喝完酒水,陈正便跟郑双温蘅讲述了他在外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何事。
在江南干旱的消息传出来之前,洛阳城城外一百里处的开州正在闹粮灾呢。
这粮灾,不是说缺粮食,而是粮食太多没人收购,都烂在了田地里面。
说来也奇怪,按理说,大夏朝江南一带盛产粮米,开州虽靠近江南,但位置上并没有江南那般优越。
是以,今年开州农户大丰收,根本没多少人知道。
从洛阳城离开后,陈正便一直往南边走。
一路上,他先后遇到了两次刺杀,每一次都万般惊险。
因此,他在开州逗留了好长一段时间,因此,也得知开州有大批的粮食正等着卖。
他想着机会来了,便开出比市面上高一倍的价钱将粮米买了下来。
可不曾想,他前脚买下粮米,后脚便来了一伙商队收购那些粮米。
一来二去,他就在中间赚差价,最后直接一跃成为了粮米巨贾。
开州当地的农户为了感激他,承诺以后收的粮食都卖给他,而以开州为中心,朝着四周开始收购粮食,再高价卖出,陈正很快就将方圆百里的粮米都垄断了。
如此,他才能在短时间内赚到这么多银子。
“最近洛阳城的人都在传永安侯府的二小姐温昕会为大家求雨,虽不知此事是真是假,但看样子百姓是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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