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疼疼,父亲,你干什么揪我耳朵。”
成安伯冲出了卧房,看见赵祺瑞跟个游神似的叫嚷着,唯恐温蘅被他气的不救伯府的祸事了,伸出手,揪住了赵祺瑞的耳朵,将他往卧房内带。
赵祺瑞疼的龇牙咧嘴,可很奇怪的是,自从他醒来,身上那股怪怪的感觉就消失了。
果然,去见一见温昕,就会有好事发生。
“你这个孽子,给老子跪下。”
这孽子,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多大的人物吧,这温蘅,怕不是在乡下遇到了高人,才有如此修为。
日后他可要好好的感谢温蘅,不仅要感谢,还要将温蘅当救星一样供奉。
“是你这个村姑?你为何会在我父亲母亲的卧房中,你快些给本世子滚出去,还有,去给欣儿道歉。”
赵祺瑞被成安伯揪着耳朵,龇牙咧嘴的,还不忘了训斥温蘅。
“你个逆子,闭嘴,若是没有温大小姐,你早就没命了!”
成安伯训斥一声,弯腰,猛的将赵祺瑞的衣袖掀开,露出那些火烧的痕迹。
“父亲,就是这个村姑害我,她诅咒我的手臂会溃烂流脓。”
赵祺瑞掐着腰,冷笑不止,得罪了他,温蘅死定了。
“你给老子闭嘴!”
成安伯倒吸了一口凉气,赵祺瑞的手臂比陈婉的手臂还要严重,已经到了溃烂的地步。
若是再拖延几日,怕是就要流脓了。
现如今看来,温昕虽然命格尊贵,但是也不能让他儿跟夫人的困症解除,或许,赵祺瑞以往日日往侯府跑身子变好了,是跟侯府的地段风水有关系。
“温大小姐,求你救救我儿吧,他不懂事,请您救救他。”
陈婉的眼泪唰的一下流出来了,成安伯压着赵祺瑞的头往地上磕,低低叱责:
“若是不想你跟你母亲出事,便闭上你的嘴,温大小姐才是能救你命的人。”
赵祺瑞虽然蛮横纨绔,可是并非傻子,他母亲病了许久都没清醒,如今温蘅一来就醒了,可见跟温蘅有关。
且陈婉跟成安伯口口声声说伯府有祸事,让赵祺瑞瞬间清醒,只是他对温蘅的印象很不好,脸上也带着不服气。
“没事,小孩子,收拾收拾就好了,我最是喜欢驯服世子这样的人,啧。”
温蘅玩味一笑,走到赵祺瑞身边,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拍了拍。
只一瞬间,赵祺瑞便浑身发凉,翻起了白眼,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好可怕,他身边怎么会跟着五个人,还一口一个朝他索债呢。
“温大小姐,救救我儿吧。”
成安伯见赵祺瑞好似灵魂出窍一般,吓的要死,只能不断求温蘅。
温蘅眯着眼,手轻轻的一挥,一缕黑发落下。
成安伯跟陈婉没看清温蘅是怎么动的,那屡黑发就变成了一个结,结上,还有一枚细小的铜钱。
将绑有头发的铜钱放到赵祺瑞的身上,只一瞬,赵祺瑞便立马恢复了正常。
他惊恐未定,抬起头,看着温蘅的脸,然后,嗷的一声,抱住了温蘅的大腿。
温蘅、陆霆宴:……
“好可怕,有人,有人掐我脖子,还有人吸我身上的阳气,村姑,不,温蘅,救我,将他们赶走,赶走。”
赵祺瑞是个二世祖,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的魂不附体。
刚才他觉得自己都要没命了,可温蘅就像是一束金光,将那些东西都给赶走了。
高大的形象在赵祺瑞心中竖起,赵祺瑞哆嗦着身子,死死的抱着温蘅的腿不松开。
村姑原来还是个高人,还如此的厉害。
“松开,不松开,就再让你见见那些东西。”
温蘅无语,成安伯尬笑一声,拽着自家的儿子往外拔。
“不,我不松手,不松,打死我我也不松。”
赵祺瑞劲大,成安伯根本拽不动他,温蘅眉头蹙起,在赵祺瑞身上轻轻点了一下,只一下,赵祺瑞便觉得一股电流在身上窜过,将他推了出去。
“砰”的一声。
他的身子撞在卧房中的桌角上,管家赶忙去扶,可是赵祺瑞则是双眼放光,自己爬了起来:
“仙术?”
哦,不,是法术?
不然温蘅怎么只是挥了挥手,便将他,挥走了。
温家的村姑大小姐原来不是村姑,而是,仙人啊。
“闭嘴。”
温蘅十分嫌弃,看着赵祺瑞痴傻了一般的脸,猛的转过身。
陈婉这样的事业女强人,怎么会有个傻儿子,真是,有些晦气。
“要想断了阴债也可,请伯爷去城中的殉葬铺,给我请一尊判官像回来,然后,再买回来五个元宝跟一串四孔的铜钱,每五个铜钱用红线打一个结,然后再跟五个纸元宝放在一起,记住,速度要快。”
温蘅语气淡淡,走到桌案边,从怀中拿出几张符纸,用判官笔在符纸上画了符。
符纸上隐有金光闪过,在判官笔停下的瞬间,符纸自己飘到了赵祺瑞跟陈婉的身上,然后,化作金光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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