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国此时意识不在什么发烧上面,脑袋一直在江桃的脖颈那里蹭来蹭去。
听到江桃说要去医院,嘴里还在嘟囔:“不用,夜里睡一觉就好了。”
江桃哪能听他的,一巴掌把男人的头拍开,迅速起身穿好衣服,又费力地给周定国拽起来。“不行,必须去医院,你现在身上烫的很!”
“夜里要是退不下去怎么办!”
江桃穿好衣服,把周定国的夹棉大衣拿过来,“穿上衣服,快走。”
她气势汹汹的,瞪着眼睛看周定国,周定国只能老实的穿好衣服。
等男人穿好衣服,她去把胖崽抱过来喂奶,还孩子喂好以后又交给了爸妈带。
在隔壁屋,大嫂跟大哥也还在睡觉,江桃摸了摸江大嫂的额头,确定大嫂没发烧才离开屋子。
爸妈都在这里,还有东风也星期天在家。江大嫂不想把遇到劫道的事说出来,江桃也不会多嘴去问。
但是会多关心两分。
江大嫂没有事,江桃就没再管,给热水壶灌上温热的水带着,“妈,定国可能冻着了,人在发烧,我带他去医院看看。”
“你们饿了就先吃饭,不用等我们。”
“定国发烧了?”王玉珍把孩子递给江红卫,连忙过来看看情况。
周定国穿好了衣服,刚好出来,“妈。”
“我听桃桃说你发烧了?冷不冷?把你爸那皮帽子戴上。”王玉珍说着立马去找江红卫的帽子给周定国拿过来。
“快戴上!”王玉珍还不放心,“桃桃你也带不动定国,让你爸去行不?”
他们住在县里,去医院很方便,而且这附近就有小诊所。
周定国想江桃陪着去,又不好意思拒绝岳母的好意。
“没事,就是发烧,我自己去打一针就行。”
“我跟着他一块去!”江桃还打算问问医生,周定国身上的伤严不严重。
“妈,我们走了啊。”
到了外面,江桃把自己的围巾给了周定国,“你感冒不能吹风,还得你骑自行车,必须戴着!”
周定国也很听话的带着一个粉白头巾。
到了县医院,去了急诊那里。
医生给让量体温,一量三十九度多了:“烧的太高了,需要输液。”
江桃问:“医生,那他这身上的伤没事吧?”
“得注意点!这段时间别碰水,要按时吃消炎药。好了,给你开了单子,去输液吧。”
“好,好,谢谢医生。”
周定国输上了液,是用玻璃瓶装着的两瓶药水。
他这会坐在老旧的木床上还是昏昏沉沉。
“周定国,你要不再睡会。”
周定国点点头,头歪在江桃的肩膀那里,闭上了眼睛。
江桃守在他,一刻也不敢合眼。
输液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落下,周定国的脸色却依旧通红。
江桃忍不住叹了口气。
输到第二瓶的周定国的体温终于慢慢降了下来,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江桃这才松了一口气。
两瓶输完,夜里八点了。
“感觉怎么样?”拔针的时候,江桃忍不住问男人。
“好多了,没事了。”
周定国输完液已经退烧了,他又带着江桃回到出租屋。
家里,江大嫂跟江大哥也已经起来了,等着他们回来吃饭。
江桃还责怪了一句,“不让你们等呢,饿了就赶紧吃饭。”
一家人围着桌子赶紧吃饭,饭桌上江大嫂看江桃的眼神略微不自然。
周定国发烧了,那身上的伤肯定瞒不住,她也没跟江桃说实话,怪不好意思的。
江桃没什么自在,饭桌上一直给江大嫂夹菜。
东风下午时候就回学校了,今儿晚上江大嫂两口子在这里,江桃跟周定国就得分房。
晚上是江红卫,江建华跟周定国睡一个屋。
江桃跟她妈,她大嫂睡一个屋。
周定国很淡定的把四张大椅子搬到房间,夜里三个人打算横着睡。
周定国跟江家的男人,个子都不低,横着睡脚没处放。
第二天早上吃罢饭,王玉珍跟江红卫带着孩子出门溜达买菜去了,江建华跟江大嫂也回了乡里,打算收拾些东西过来,顺便看看江北。
货到了,但王勇说他们都受了伤,好好歇两天,养一养,后天去铺子准备开业。
那天光辉广场的铺子都会开张,广场也会给做宣传。
江大嫂两口子也走了,屋里只剩下江桃跟周定国。
两个人这段时间都忙,周定国昨天夜里就想跟江桃亲近,结果分房睡。
早上十点,江桃吃罢饭在房间里看书,她现在看书特别积极。
周定国脱掉身上的黑色大衣,把书本从她的手里抽走,扔到了书桌上。
“周定国,你干嘛?”
男人一句话都没说,把江桃抱起来直接扔在了床上,门一关就开始脱衣服。
周定国的举动让江桃又惊又羞,她的脸上泛起红晕,“周定国,现在是白天!”
“你后背跟大腿还有伤呢!你要干嘛!”
周定国过来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