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弹。
广成子心里憋屈啊,自从元始天尊证道成圣,他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他去天庭参加蟠桃会,想迟到早退就迟到早退。
他去北冥索要河图洛书,鲲鹏老祖都不能不把河图洛书交出来。
甚至,连人族的人皇,都要拜他当老师。
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堂堂阐教大掌教,修炼到准圣境界的强者,居然在自己的教派被镇压了!
太易道人何等人物,广成子眼珠子一转,他就知道广成子在想些什么。
但是,他没有理会广成子,而是走到清虚道德真君面前。
清虚道德真君此时已经恐惧至极,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惊恐地看着太易道人。
太易道人神色冰冷,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清虚,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清虚道德真君嘴唇颤抖,试图狡辩:“太易长老,晚辈……晚辈是被燃灯逼迫的。当时,晚辈只是一个小小的大罗金仙,燃灯却是斩却了半尸的准圣。他在阐教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与惧留孙、慈航、文殊、普贤沆瀣一气。他的话,晚辈不敢不听啊!”
清虚道德真君的无耻,刷新了阐教大能的下限。
事到临头,他不但没有承担的勇气,居然想把事情推到燃灯佛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