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粗粗敷在了伤口上。
还有一些富余,迎程程也没犹豫,直接去替那头野狼也给上了药。
野狼其实也有些可怜。
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饲狼?
这次野狼从她靠近开始,就很配合地把受伤的腿凑过去。
迎程程顺势撸了撸它的头:“你不是独个儿住在这山洞中对不对?若是一会儿你的同伴回来,可记得告诉它们是我救了你啊。”
野狼在她掌心里蹭了蹭,眼睛湿漉漉的,仿佛还点了点头。
迎程程心中因单子寅受伤而烦躁的郁结之气,这会儿都消散了。
“好狼,”她又赞叹了一句,“若是单子寅醒了,我必定会告诉他,是你的草药救了他性命,让他给你跪下,叫干爹!”
野狼虽是狼,却也没有这样的狼子野心。
迎程程过了嘴瘾,更痛快乐些,烧火的时候往洞口处又看了看。
铁男他们还没有来。
而且附近也没有呼唤声。
好消息是,至少也没有其他野兽的叫声。
今晚若能顺利熬过去,明日总有新的希望。
迎程程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她没好气地在腹部摁了摁:“一顿不吃饿不死!”
说完仿佛不解气似的,又指了指还在昏迷中的单子寅:“那不是还有个上顿都没吃着的,也一同饿着呢么?你还能比他更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