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寅笑着看他,“端看你,是否有这个恒心同毅力了。”
恒心?毅力?
都是对迎璜而言,天方夜谭般的东西。
但他这回竟然严肃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迎程程,很认真地说:“小妹,日后劳烦你指点了。”
长到嫁了人,都没听他叫过一声“小妹”的迎程程总感觉他中邪了。
铁男很快找到了一个山洞。
洞口还在滴露珠,单子寅去找了片大一些的树叶,卷起来去接了露水,然后递到玉枢面前。
迎璜立即就蹙起了眉:“我还没……小妹还没喝呢,你给一个下人先喝?”
铁男大声嚷嚷:“下人怎么了?下人就不是人吗?”
迎程程也蹙起了眉头:“如今玉枢有伤在身,一应吃喝用度,自然都须紧着他来,到了如此境地,还分什么主仆?活着最重要。”
迎璜的喉咙还火烧火辣,他看着那捧水,简直嗓子眼儿里都能伸出只手来去抢了,但因为迎程程发了话,还是硬生生忍住。
单子寅最后才开口,他失去了往日里温润模样,山洞里已经渐渐暗了,他也不必再演戏,那双桃花眼里的温柔神色尽褪,神情疏离冷淡得像块冰。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为的从来都不是权贵,而是百姓。”
他冷冷地问道:“更何况,你不过商贾人家出身,算得上权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