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隔着一张咖啡桌,时柒目光定格在纪宴脸上。她将那只打包好的腕表递过去,道:“我在江诗丹顿订的一款表,趁着今天见面,劳烦你转送给陆先生,虽然不及他珍藏的名表那么昂贵,但也是我一份心意,表示感谢。”
纪宴:“你不自己给他吗?”
时柒拧眉:“你今天找我喝咖啡,询问我这些问题,不是侧面警示我离他远点?”
“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是我多想了。”时柒还是把腕表给了他,“我明天的飞机去纽约接我爸,短时间里也抽不出空去盛唐送礼。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家喂猫,就先走了。”
时柒起身准备走。
纪宴喊住她:“时柒,如果现在让你再跟淮年续婚姻,你会答应吗?”
“不会。”
“他婚姻期间对你不好吗?”
“不是,陆先生挺好的。”时柒拿起包,思考了几秒钟,说:“我是独立的个体,我也应该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时柒去前台结了账。
离开了咖啡馆。
门口风铃响了几声,纪宴将视线收回,落向桌上那只腕表。不禁想起陆淮年差人订做中西两类婚服,选场地,看请柬样式,定了今年8月20号时柒生日当天办婚礼。
陆淮年在构想他和时柒的未来。
时柒在期待她和别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