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协议书,自己都不遵守了。
“陆先生,太太伤势不重,每日擦药不久就会痊愈的。至于忽然晕倒,也许是过于疲惫又受到惊吓导致的,睡一觉起来估计就能好的。”
医生离开了套房。
室内静了许久。
陆淮年给她上好药,整理好衣服,再盖好被子。借着床头的微光凝着女人微白的小脸,他疼惜地抚了抚她的面颊,光影下,男人眸底阴翳非常,有几分自责,也有几分难以掩饰的戾气从眉宇间浮现出。
他起身离开卧房。
老太太收回落在时柒身上的目光,在园林管家的陪同下,走出卧室,到了外头的客厅。入目便是坐在黑檀木中式高椅上的陆淮年,七年前他从国外来到燕城时,人孤僻冷峻,但还有着他那个年龄该有的青涩,看起来只是像头嗜血的孤狼。
七年过去了,盛唐集团高楼林立,他也站得愈发高,收敛了锋芒,情绪完全掩退,时间沉淀下来的沉稳,带着令人无法靠近的阴冷疏离气场,老太太对他,也从开始的俯视态度,转变为如今的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