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生气吧?毕竟是他未来的妻子在了解他的喜好。
“太太,您什么时候来的呀?怎么没提前告诉我,我好下去接您呀。”
听到白特助的声音,时柒回过神,说:“你们工作一上午很辛苦,午休时间我就没打扰你,淮年他在办公室吗?”
“先生在的。”
“那我先过去了,你忙你的。”
白特助点头。
目送女人走至办公室门口,敲了玻璃门,听到里头的回声,她才推门进去。
……
宽敞的室内静谧。
黑白的冷色调风格让房间自带压抑的沉闷感,走进来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本能地让人绷起内心的弦。坐在老板椅上的人冷漠疏离,仿佛天生有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冷厉感。
即便和陆淮年同在一个屋檐下两年。
时柒还是像初次见到他那样,觉得他是个很难接近的人。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已故的白月光,应该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心,进入他的警戒线内。
一如往常。
时柒走去窗前的英式方桌,小心翼翼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在上面。她乖觉地站在屋内一角,连呼吸都很安静,不发出半点声音。
等了约莫十几分钟,陆淮年处理好了手头上的工作,放下了那支钢笔,在他抬眸视线投过来的前夕,时柒挂上他喜欢的笑容,声音甜软:“老公,吃午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