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她仅仅是放出了一丝表象,而未用出领域该有的力量。
否则,这京城内怕是要死伤一片了。
“这女的是在观察什么?看这模样像是不安好心。”秦阊内心疑惑。
思考间,他已经来到一个花楼前。
“哟,好结实的肌肉!”
门前闲聊的老鸨一眼瞄到目标明确的秦阊,当即笑吟吟地拥了上来。
她年纪不大,三十有余,依旧风姿绰约,看人的眼光倒是犀利,一下就从来者身上看出不少东西。
“客官是生面孔啊,可是寻人而来?”
“我找一个姓宁的。”秦阊言简意赅说道,神情自若,没有被那一抹波涛勾引。
老鸨看出秦阊脸上的疏离,立刻会意。
“客官稍等片刻,可以随荷叶去厅里坐坐,我这便去找人!”
老鸨盈盈一笑,示意身后的一个姑娘招待,自己则往楼上走去。
荷叶姑娘年纪轻轻,娇俏可人,称得上是小家碧玉。
似乎是怕生,她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地倒了一杯茶水,递至秦阊面前。
“客官请慢用!”
秦阊也不推辞,一把接过,不管那茶水是否滚烫,直接一口饮下。
“好茶!”
茶水入口即化,秦阊没尝出什么味,但为了显得自己有文化,不由得咂嘴赞叹一声。
嘭!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楼上发出一阵轰鸣,紧接着头顶天花板猛然爆裂,落下无数粉末与滚烫液体。
咣当!
巨大的坠物声响彻厅内,伴随而来的还有荷叶的尖叫声。
“妈妈!”
秦阊避开下坠的木板,低头看去。
只见刚刚还笑脸迎客的老鸨身子侧弯,脊椎爆裂,双眼瞪大,死不瞑目地躺在血红的地上,气息已然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