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一郎凭借着一件黑色羽绒服,又一次成功的逃脱了。但是!阴兵和德川一郎之间的搏斗,市场管理人员是看不到的。市场管理人员只看见,一个神神秘秘的顾客,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而且还把羽绒服丢在了市场外面。
“喂!小伙子,你的羽绒服掉了!”市场管理人员喊了又喊,然而,那个神神秘秘的顾客就像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的,钻进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出租车……
紧接着,出租车卷起一片尘埃,开走了。
阴兵们风风火火的去追德川一郎先不说,再说店铺里面的徐丹。
徐丹看到了红色的健康码,又看到了健康码的姓名之后,第一时间就把电话,打给了裘柠俊:“喂,是裘警官吗?我是徐丹,就是抓撒尿狂魔的那个徐丹,我有急事儿找你……”
徐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电话里面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了:“裘警官不在警局,有事情出去了。我姓谢,我叫谢振国,如果是抓撒尿狂魔的话,找我也行。”
话说,谢振国之前因为抓罗子豪,感染了病毒,但是警局人手不够用,所以谢振国刚刚康复,就又回到了工作岗位。
“不是不是,不是抓撒尿狂魔的事儿。”徐丹讲话很谨慎,也很紧张,一直用手拢着嘴巴,用眼神盯着门口,生怕那个贴膜的顾客,会突然间闯进去。就听徐丹小声说道:“是之前的那个公厕命案,死者是叫史乐业吧?我这里来了一个贴手机膜的顾客,他交给我的手机,健康码里面的名字也是史乐业,而且那个健康码红了!我不知道那个顾客,跟公厕命案是不是有关,你们快过来吧,那个顾客就在我们市场里面。”
就这样,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谢振国和郭吉临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徐丹的店铺。然而,店铺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顾客,市场里面也空荡荡的,也没有顾客。
郭吉临一进去,就直截了当的问徐丹:“那个贴手机膜的顾客呢?”
徐丹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把手机放在我这里,让我帮他贴膜,然后他就出去买饮料去了,但是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跑了!”谢振国说了一句。
话音未落,谢振国和郭吉临就一前一后的冲出了店铺。
小风伴着迷雾,与冷冷清清的市场一起,充满了谢振国的视线。市场里面几乎没有顾客,店铺一间比一间清净,有的甚至关着店门。灯光打在空荡荡的地面上,溅起了满地的光斑,地面上连个影子都没有。谢振国和郭吉临把市场上上下下搜了个遍,也没有发现那个顾客的踪迹。最后,谢振国和郭吉临找到了市场管理人员。
郭吉临主动跟市场管理人员说道:“你好,我们是警局的工作人员,我姓郭,我叫郭吉临,吉是黄道吉日的吉,临是欢迎光临的临。他姓谢,他叫谢振国,谢是谢主隆恩的谢。我们想跟你打听一下,有没有看见一个穿黑色羽绒服的顾客,从这里经过?”
市场管理人员很热情:“看见了看见了,大约二十分钟之前,有个顾客慌慌张张的跑出了市场,他的黑色羽绒服就丢在门口。最近市场里面也没什么顾客,所以我记的清清楚楚。我当时还叫他呢,他大概是没有听见,然后就上了一辆出租车。”
“几还记得出租车的车牌吗?”郭吉临紧跟着又问了一句。
“记得记得,我脑子不好,特意用小本子记下来的。他丢了羽绒服嘛,我就想&bp;说不定可以联络出租车司机,把羽绒服还给他。”
郭吉临和谢振国的脸上,顿时掠过一抹惊喜。
就这样,按照市场管理人员提供的车牌,警局很快就找到了出租车司机。
出租车司机回忆说:“最近一段时间乘客特别少,我的车就停在市场门口,没奢望会有人打车。结果一个小伙子,从市场里面跑出来,急急忙忙的上了车,而且大冷天的,也没穿外套,就穿了一件黑色的秋衣。我问他去哪儿?他说让我送他去下虎子村。我说我的车油不多了,不能跑长途。结果他就让我送他去长途汽车站了。”
“能说说那个人的样貌吗?”
“他身材不高,偏瘦,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也不知道有没有胡子。只知道他穿的黑色秋衣上,印着一个小鸟,对,是印着一只小鸟,好像是一只鹦鹉。”
谢振国把了解到的情况,第一时间转告给了裘柠俊:“身材不高,体型偏瘦,上身穿黑色秋衣,秋衣上面印着一只鹦鹉。大约在上午十点多钟,乘长途汽车,去了下虎子村。”
“好家伙,我就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两罐奶粉,和两包纸尿裤,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你们就了解到这么多线索!看来你们很有潜力啊!”
“是是是,我一直都是潜力股。那接下来怎么办?”
“这事儿刻不容缓,立刻去下虎子村。”
“现在就去?”
“可不现在就去呗,再磨叽磨叽,说不定嫌疑人就出国了。”
“那你买的奶粉和纸尿裤怎么办?”
“办案要紧,让宝宝先吃几天炸酱面吧。”
就这样,裘柠俊,谢振国,郭吉临,连夜,乘长途汽车,赶奔下虎子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