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鲁斯和他的妻子拉棒斯,兴致勃勃的跑进厕所,却捏着鼻子从厕所里面出来,从他们表情的扭曲程度,就可以判断出厕所里面有多惊悚了。然而,他们很快就恢复了兴致勃勃。
就听瑟鲁斯对司机说道:“开扯吧,窝们要导下意个厕所去。”
“哦不,亲爱的……”拉棒斯习惯性的发出一声感叹,同时耸了耸她的香肩,对瑟鲁斯说道:“不要急着去下一个厕所,我想我们应该在周围转一转,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呢?”
瑟鲁斯从来都是无条件顺从拉棒斯的,即便他不同意,也会无条件表示顺从:“你的建议太好了亲爱的,就照你说的办。我们的金矿必须我们亲自去挖,无论有多么……哦,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能不麻烦别人就不要麻烦别人。”
在瑟鲁斯的指挥下,卡其色轿车再次启动了,按照拉棒斯的意图,在高速公路上转来转去,一直转到天黑。
司机也搞不懂他们究竟要干什么,只知道他们对厕所特别感兴趣。似乎他们这次到中国来,就是为了游览厕所。
然而,就在瑟鲁斯和他的妻子拉棒斯,废寝忘食的,挨个厕所寻找的时候……
朕,君,和帝,凭借着他们身上的三份地图,兜兜转转的,找来找去的,又回到了那座小城。他们并不是来找厕所的,他们是来挖掘文物的。朕可是一位资深的文玩爱好者,只要是文物,打他眼前一过,他就能立刻看出,是真还是假。君和帝也都不是外行。
从走下飞机的那一刻开始,君就一直在讲电话,虽然他会讲一点点汉语,但是,在着急的时候,或者是吵架的时候,他还是习惯用母语。君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总之很气愤,而且越讲越大声,最后简直就是在歇斯底里的咒骂。
君的电话讲了很久&bp;从语气上可以感觉到,他在和什么人交涉一件重要的事情,而且出了很严重的状况,即使在挂断电话之前,君还暴躁的讲了几句粗话,或者是脏话。
帝的汉语最糟糕,但是,他很喜欢讲汉语,于是就用一嘴的错别字,对谈话结果表示关心:“怎摸样?窝们的住处,招到了美右?”
“没有没有没有。”君气呼呼的摇了摇头:“真是一群劣等人!一群猪!”他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比划着一些,表达愤怒的动作,来辅助他的不满情绪:“你说可气不可气,我们来之前预订的房间,旅馆居然租给了别人!我的上帝,预定的房间,也能租给别人?那我们还急急忙忙的预定,干什么呢?!这和没有预定,又有什么区别呢?”
帝继续用一嘴的错别字,表示关心:“那怎摸办?难道让窝们水到大街上吗?”
“教你多少遍了,那是我们,我们,屋哦我,不是窝们。”君急赤白脸的对帝说道。
关键时刻,朕开口接过了话茬:“亥有其踏的房间吗?卧们可以住其踏的房间。”
“其它房间有。呐,我们之前预订的是三个单人间,但是旅馆说已经有人住进去了,要给我们换成一个三人间。我跟他们讲,我们不是来住集体宿舍的留学生!怎么可以这样不讲信用!这些该死的猪!”君的情绪仍然还很激动,或许他本来就是一个爱激动的人。
而朕就随和多了,漫不经心的说道:“物所谓了辣,住散人间九住散人间,价格还便宜呢。难道你怕卧们,头看你的大底裤不成?”
“哦不!三个人睡一个房间,我会内分泌失调的!”君继续着他的激动。
朕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你的内分泌恨毫,但是,入果水大街的话,卧们斗会内分泌试调的。有地方住,纵比妹有地方住的耗。”
君却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不!我跟他们说了,住三人间绝对不行,我宁愿睡大街,也不愿意让他们做成这单生意!我已经把预订退了,押金我也不要了,但是我狠狠的教训了他们一顿。”
君的冲动,让朕哭笑不得:“那耗拔,你敢的恨漂亮,那你九做耗,内分泌失调的准备拔。”
君本来以为换一家旅店就行了,结果万万没有想到,疫情期间,很多旅店都不接待旅客。朕只好打电话给李热笆,让李热笆给想想办法。
等了好半天,一直等到天黑,才接到李热笆的电话。朕的脸上泛起了一些和蔼:“逆们不用着急,李热笆说,果一会儿,踏来借卧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