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到底有何魔力,能引得这么多武林人物前来争夺?”
“小洞宾”道:“大哥有所不知,那‘映血剑’乃是‘吸血疯魔’所遗留下的通灵神器,百余年前,他仗恃这柄神剑,所至之处血能漂杵,便是那‘邛崃冤魂’也望尘莫及!”
“有这般厉害?”袁秋岳惊问道:“这么说《泣鬼神笈》上的武功也比不上‘吸血疯魔’的武功高了?”
“那是当然。”“小洞宾饮了一口酒道:“听闻‘吸血疯魔’的武功是从一部《血经》奇书上得来,而那部惊天地、泣鬼神的武学宝典,乃是仙人所遗留在人世的天书,因而谁若修成上面的武功,必将功参造化,成为陆地神仙!”
袁秋岳道:“那柄‘映血剑’与《血经》如今落在何人之手?”
“小洞宾”道:“这便不清楚了。”
袁秋岳想了一想道:“那么消息是如何传遍武林的?|”
“小洞宾”迟疑了一下,道:“听说是有神秘人传书与各大门派,消息才不胫而走。”
“哦?”袁秋岳一蹙眉峰,道:“这传书者到底是何人,他将这重大消息四处散播居心何在?”
“小洞宾”沉吟了一下,道:“是呀,他明知争夺的人越少,得到的机会便越大,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难道他是呆傻了不成?”
袁秋岳道:“以我之见这其中必有蹊跷,极有可能是一个圈套,甚至是可怕的布局!”
“小洞宾”一举杯道:“大哥,不管怎样,这个热闹我们应该去凑一凑的,也许一个机缘巧合,能侥幸得到那柄‘映血剑’也未可知,来饮酒。”
两个孩子的酒量委实浅了些,没喝几杯有了醉意。二人相搀回到客栈,那伙计见两位“神仙”去而复返,忙将他们让入客房,并伺候安寝,才敢离开。
翌日清晨,袁秋岳先一步醒来,他见“小洞宾”仍在沉睡,便没有吵醒他,独自一人走出房门。
猛然,他朝自己的头狠敲一下,自语道:“我做事怎生不分轻重缓急,连师父指派的事情都给忘得干净,延缓太久不归,师父们定然为我担心。”
“仙爷怎么起的如此之早?”伙计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袁秋岳道:“你来得正好,我恰巧有事差遣你去办,说着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并给他耳语了几句。
伙计接过银子道:“仙爷,买这些东西用不了这许多银两。”
袁秋岳道:“剩下的就算打赏你的。”
“多谢仙爷、多谢仙爷。”伙计拿着银子笑着飞奔出去。
回至客房中,“小洞宾”业已醒来,他见袁秋岳自外面进来便问道:“大哥如何不多睡片刻?”
袁秋岳道:“灵弟,此番我是奉师父所差,出山来购置些过冬之物,适才我已遣那伙计就近妥办了。”
“哦!大哥,你瞧小弟真是好生糊涂,竟连大哥师尊的仙号都不曾问询。”“小洞宾”搔首道。
袁秋岳道:“我的两位尊师便是丐帮长老‘穷神’‘饿鬼’。”
“是他们!”“小洞宾”惊问道:“我听闻他们是丐帮的叛逆,现如今正遭到丐帮女帮主‘笑面女乞’的追杀!”
袁秋岳愤然道:“不错,但我师父是遭那恶女人的陷害,才被迫逃离君山的!”他随将“七巧神丐”如何染病,“穷神”“饿鬼”四处寻医,“笑面女乞”用毒计谋篡帮主之位详尽讲与“小洞宾”。
“小洞宾”听罢之后一握拳道:“真未想到这毒妇居心如此险恶,不杀此贼天理不容!对了,这次争夺‘映血剑’的机会想必丐帮绝不会错过,‘笑面女乞’也极有可能亲自赶来这里,说不定能借此良机,将其合力铲除也未可知!”
袁秋岳道:“灵弟说的没错!如让我碰到她,不但要在武林群雄面前揭穿她的嘴脸,而且还要割下贼妇的首级,挂在丐帮君山总坛的‘摩云柱’上,以昭示天下!”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谁?”袁秋岳起身道。
“是我。”伙计应声而入,但见他手里端着一个梨木托盘,道:“两位仙爷,一早还没用饭,这是小的特意准备的可口粥菜,请二位赏脸品尝一下。对了,适才仙爷吩咐的事,我已置办妥当,如果需要车马,我也叫人侯在那里了。”
袁秋岳上前接过饭菜,感激地道:“多谢小二哥费心!”
伙计呵呵一笑道:“仙爷不必客气,有事尽管吩咐小的,小的随时在外伺候着。”说完躬身退出,将门关靠。
袁秋岳道:“灵弟,咱们一起随便用些吧。”
“嗯。”“小洞宾”应了一声,起身来到桌前,同袁秋岳一道用起饭来。
袁秋岳拿起筷子随意吃了几口,道:“灵弟,我如今总算明白何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了,我只不过随意打赏那伙计一点银子,他便伺候的妥妥当当,真是……哎呦!”
“小洞宾”见袁秋岳突然捂住肚腹倒了下去,不由大惊道:“大哥你怎么了?大哥你……哎呦!”“噗通”一声,淳于灵也倒了下去。
“咣当”,门被猛地推开,伙计笑着走了进来。他见袁秋岳与淳于灵都倒在地上,不由冷笑几声道:“呸!凭你们两个蠢货也妄想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