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一怒之下才打翻了茶盏责问驸马。但是本宫深知上官大人是武后亲信,又同陛下有这么多年的情谊,本宫如何能开这个口,如今既然驸马已经打消了侥幸心理,如何处置,全凭陛下吩咐,陛下不必顾忌臣妾和安乐”
她说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别过脸去,似是不忍再看安乐和武崇训。
“母后!”安乐哭诉一句,却知道自己不占理,也不好再说。
果然是老谋深算,她这一番话下来居然毫无破绽,太平冷笑一声,接着说“要说这件事是驸马一人所为,我却是不信,有不少人看见了皇后的贴身侍女白茹进了公主府,这又作何解释”太平说完环顾四周,白茹是韦后的贴身侍女,往日一直在身侧,今日却还不见踪影,心里不免疑窦丛生。
“今日怎么不见白茹,莫不是已经被你们杀人灭口了?”
太平的话音刚落,武崇训便瑟瑟发抖。
韦后经太平这一提醒,也诧异地问宫人“今早白茹还在殿内,方才说给本宫上茶,本宫听闻上官大人的事,倒是忘记了她,她怎么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