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与我说过!”
“这当时就你我二人,奴才没有人证,但历年账簿都有保存,张大人一看就知道皇商有折扣,奴才怎么敢自作主张欺瞒您”侯公公言辞恳切。
张易之瞬间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能怎么说,他根本就没有看往年的账簿,也没有问过上官婉儿以往是怎么操办的宴会,他将这个宴会看得太简单了。
武皇见他说不出话来了,问道“其中的差价哪儿去了?”
张易之急得满头大汗,他怎么知道差价去哪儿了,他又没有中饱私囊“五郎确实不知啊!”
“朕看你是嘴硬”武皇以为张易之只是嘴硬不认罪,于是吩咐道“来人,张易之办事不力,中饱私囊,拖下去打三十大板,务必让他开口”
“陛下,五郎真是冤枉的啊!”张易之被拖下去,凄厉喊道。
他这声音将一旁的张昌宗吓得瑟瑟发抖,武皇这才记起张昌宗“朕念及张昌宗没有直接参与此事,下去领十个板子,回去思过一月”
张昌宗受到的惩罚比较轻,此时也不敢替张易之求情,千恩万谢道“六郎谢陛下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