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县令固然心里腹诽不已,脸上倒是一脸关切的问道。
“怎会如此?”
“不过不要紧,伱祖父教导你十来年,直到今年才放你出山,估计也是不想错过这次恩科的机会,让你试试。”
“成了最好,不成也有下一次,无妨!”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段林是真有些憋不住了,眼圈里水汽都弥漫起来了,嘶哑着嗓子道。
“县尊,学生这会儿心里苦啊!”
“学生学了这么些年,如今上了考场居然连破题的思路都没有,太伤人了!”
嘉定县令一听这话,顿时一愣。
不是,你怎么个意思啊,你居然连破题思路都没有?
再一转头看了看周围跟自家父母官交谈的士子,一个个的似乎都垂头丧气、骂骂咧咧,心里立马一个咯噔。
他也是科举过来的,当然知道这种情况代表什么。
那便是题目太难,难到一应士子压根想不出来,所以只能哀嚎的程度,才会有这样的场景。
恰好,这时候考场内走出一名兵丁,直接把一张空白考卷往墙上一糊,嘉定县令赶忙走上前去看了看。
而等他看到题目后,也是愣住了!
嗯,没事了!
讲道理,他要是考生,估计骂的更狠。
这种题目,夫子看了都得上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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