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逼,特么至于把这老狗逼的用大招嘛!
偷寿鬼看上去也不好受,在他施展了这个邪术之后,完全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得苍老下去,如果是之前是十来岁模样,这短短一两分钟不到,就变的足足有七八十,一脸的褶子,头发也变得枯白,大把大把脱落,不停咳嗽起来,好像很难过似的。
“桀桀...小杂种,是你逼我的,去死吧!”
那只由殃气组成的鬼脸,带着一阵阴风朝陈零快速飞来,速度奇快,根本躲不开。
陈零脑子里飞快转动,思索着应对之策,片刻后忽然想起一门来自华夏东北地界的法术,直接咬破中指,在桃木剑上画了道符,而后踏罡念咒道:“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天篷大帅,助我斩殃,斩尽鬼殃年煞,除月煞,除日煞,除时煞,除雌雄二煞,除丧魔煞,出天光地光日月三光,鸡鸣鬼惊,狗咬神慌,太阳一照,普化吉祥!急急如律令!”
此咒名为天蓬打殃咒,借天蓬元帅神力,专门用来斩殃除煞。
但陈零却是低估了这天蓬打殃咒的品级,他丹田中的罡炁被瞬间抽空,却还是有些不够,但现在陈零也没法子了,只能紧咬牙关,握紧桃木剑对着殃气鬼脸刺了出去。
桃木剑与殃气鬼脸碰撞,剑身上顿时爆发出三道光芒,凌霄抱着的公鸡居然也在此时发出高亢的鸡鸣,宛如阳光普照一般,那殃气鬼脸快速消融,偷寿鬼也发出一阵难以置信的凄厉惨叫。
最终鬼脸被陈零一剑搅碎,偷寿鬼宛如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打中,吐了一大口老血,重重撞向身后的一根柱子。
抬起头,偷寿鬼已然状如恶鬼,头发掉的只剩下一点,一张老脸宛如树皮一样,还布满了尸斑,一双浑浊的眸子怨毒无比的盯着陈零。
陈零喘着粗气,咬了口舌尖,尽量不让自己晕过去,这天蓬打殃咒对于罡炁和牌位的要求简直太过于恐怖,若非是由于天蓬打殃咒只发挥出了一半不到的威力,别说破了偷寿鬼的三殃杀咒,恐怕自己先被反噬而死了!
不过为了震慑偷寿鬼,陈零还是强撑着没有倒下,转头对李大福道:“大福哥,杀了这鬼东西!”
李大福立刻点头,提着杀猪刀便冲了上去。
看着来势汹汹的李大福,偷寿鬼露出一丝胆怯,不敢再与其缠斗,手脚并用,宛如一只猴子一样,扭头冲向刚刚给陈零送五谷杂粮的那名汉子。
那汉子哪能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攻击自己,早就吓傻了,陈零厉声喝道:“二友叔,打他啊!”
然而汉子由于恐惧,浑身抖个不停,好像没听到陈零的声音一般,被偷寿鬼给扑倒,偷寿鬼张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直接咬在了汉子的脖颈上。
汉子痛叫一声,伤口涌出血来,被偷寿鬼吸了一大口,吐进了那人头骨碗里面,然后端起碗大口大口吞了下去,那汩汩的吞咽声,听得所有人头皮都炸了。
不过剧痛也令汉子暂时忘记了害怕,抓起锄头就给偷寿鬼后背狠狠来了一下,而且李大福也紧跟着追了上来,他不敢再吸血,连忙跳到神庙坍塌的墙上,蹲在墙头,恶毒地扫视着众人,仿佛要将他们的面容全都记下。
吃了汉子的血后,偷寿鬼好像是变的年轻了一点儿,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接下来还有一场恶斗的时候,偷寿鬼居然直接跳下墙头,向着深山狂奔而去,速度之快,宛如一只恶犬,李大福追出去,雪地上只留下手脚印,却不见了他的踪影。
只是风中传来了偷寿鬼那恶毒的嘶吼:“小杂种,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你,你在乎的所有人,还有这个村子的人寿元全部偷了!让你知道敢惹我会有什么下场!!!”
李大福拧着脖子冲黑夜喊道:“老东西,有种别跑啊,看爷爷我能不能把你当一只猪给宰了!”
偷寿鬼没有回应,估计早就跑远了。
陈零确定偷寿鬼走了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当即坐倒,靠在一个坍塌的神像身上,李大福跑进来,问陈零怎么样,陈零摆摆手道:“问题不大,罡炁损耗太过严重,先去看看二友叔,快点儿给他止血!”
李大福点点头,又跑到赵二友身边,发现他脖子上又一圈牙印,好在是不严重,于是扯了他一片衣服,缠在脖子上,跟陈零说人没事儿。
陈零放下心来,就地盘膝而坐,手握子午诀,开始缓缓吸收天地灵气,补充丹田。
凌霄找了些柴,点了堆篝火,孩子们围在陈零身边,一个个面色发白,紧张的额头冒汗,他们这还是头一次亲眼目睹陈零与人斗法,吓得不轻。
但心里又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陈大哥...真的好帅啊!
大概一个时辰后,陈零睁开眼睛,吐了口浊气,丹田内稍微有了些罡炁,虚弱感已经不是那么明显,于是站起身,带着大家回村。
到了村长家,村长赶忙问结果怎么样,陈零如实相告,村长听后脸色难看地道:“也就是说,那偷...偷寿鬼还会再来?”
陈零沉声道:“来肯定会来,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不过短时间内他应该不敢,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大家多加小心防备着,如果发现了他的行踪,就赶紧通知我,我会在第一时间赶回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