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无法发泄,他们只能无奈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江翰宁美美地睡了一觉。
当他醒了过来时,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四下望去,却发现宋元腊与宁桓早已离去。
他会心一笑,深知只要自己不睡,这两个家伙便会尽心尽力地承担起搞卫生的重任。
他起来后,他从药瓶中取出几片药片,将药片含在嘴巴里,喝了几口白开水,服了几片药。
此刻的江翰宁,经过这一觉和药物的调理,精神焕发。
江翰宁决定去住院部下的花园散步,借此舒缓一下心情。
他缓步走下楼梯,穿过了那宽敞而明亮的大厅。
就在此时,他不经意间瞥见门口停着一辆司法局的吉普车,这突然引起了他的好奇。
除了孟明番,难道司法局还有其他人也在这里住院吗?
他心中泛起了一丝疑惑。
正当他凝思之际,孟明番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孟明番下了楼,他背后还跟着两个人拿着行李,主要是一些生活洗漱用品。
后面的两人亦步亦趋,不是别人,正是宋元腊与宁桓这两个马屁精。
“孟主任这是要出院了?”他暗忖,随后叫道。
孟明番抬起头一看,是江翰宁,他的脸上立刻洋溢出了热情的笑容,仿佛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友。“是啊,江主任!”
他亲切地招呼着,“你看我,这病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一点小毛病。”
他轻松地挥了挥手,仿佛要把那病痛驱散,“这不,现在感觉好多了,正准备回去上班呢。”
孟明番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似乎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工作岗位上。
孟明番心里明白,孟明番不能再在医院待下去了。
孟明番担心宁静会说他小题大做,把一点小病养得太久。
更重要的是,他害怕宁静会因此认为他身体虚弱,难以担当重任。
在监狱长的位置上,需要的是一个强健有力、能够应对各种复杂情况的领导者,而不是一个病恹恹的弱者。
孟明番深知这个位置的重要性,也知道自己为了争取这个监狱长之位付出了多少努力和汗水。
如果因为这次的小病而让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那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千万不能让那历经千辛万苦争取而来的监狱长一职付诸东流。
毕竟那个令人垂涎的监狱长一职还没有正式宣布,他还没有真正地坐稳那个位置,享受那份权力带来的满足感。
这块肥肉没有吃到嘴巴里呀。
孟明番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自己为了这个位置奋斗的画面,他感到一阵心悸。
他害怕夜长梦多,变数迭起。
在这个充满竞争和变数的世界里,任何希望都可能在转瞬之间化为泡影。
他不能让自己辛辛苦苦争取来的一切就这样轻易失去。
所以他果断决定马上离开医院,回归日常的工作和生活状态。
别让人嚼舌根,说闲话。
宋元腊看到了江翰宁,他的眼睛一亮,随即脸上迅速换上了一副亲切的笑脸。
他快步迎上前去,热情地说道:“江主任,看您之前在休息,我们怕打扰到您,所以特意轻手轻脚地就出来了。”
他说这话时,满脸都是体贴与关心。
宋元腊稍微顿了顿,目光在江翰宁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又补充道:“果然,江主任,您睡了一觉之后,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状态真的好了很多啊。”他的语气充满了欣慰。
江翰宁对他视若不见。
他热情地送孟明番上了吉普,并祝他一路顺风。
孟明番与他热情握手。
吉普车启动时,扬起了一阵灰尘,然后疾驰而去,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这时,宋元腊再次开口,他脸上依旧堆满了笑容,声音和煦而亲切:“江主任,您恢复得这么好,应该也快出院了吧?”他关切地问道。
“嗯,应该就在这一两天了。”宋元腊回应道,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出院那天,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去协调一辆小车来,想来接您一下,帮您拿点东西什么的。”
站在一旁的宁桓见状,也立刻补充道:“江主任,我年轻力壮,身体也好,重一点儿的行李,我可以帮您拿。”
然而,江翰宁听了这话后,却一脸嘲讽地笑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哦,你们是好心!”
“但是你们不会不明白吧,我是办公室班主任,我的办公室不仅直接管理着小车,手下还有着一批能干的工作人员。”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察觉的傲慢。
他顿了一顿,然后继续说道:“车与人我都不缺乏,你们觉得我还需要劳驾你们政治处的两位领导来帮忙吗?”
他的话里带着几分戏谑。
宁元腊与宁桓两人听到这话,脸上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
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说完,江翰宁掉头就走。
江翰宁返回病房,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仔细地回想起刚才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