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渐渐停歇,邢狄雄的脸上露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容,他继续嘲谑道:“江翰宁,你现在无家可归,身无分文。”
“更糟糕的是,你还即将面临被开除的命运。”
“你的未来在哪里?你的希望在哪里?”
“何处是归宿?当然你还可以像乞丐一样回到父母家里去乞食。”
邢狄雄的眼神中闪烁着轻蔑与不屑,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江翰宁落魄无助的样子,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得意。
他继续说道:“不过,对于一个年近三十岁的男人来说,竟然还要依靠父母生活,啃老度日,这不可笑吗?”
“难道你要当巨婴吗?哈哈哈!”
在这尖锐的嘲讽和轻蔑的嘲笑中,江翰宁的表情变得愈发冰冷。
邢狄雄意犹未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他轻蔑地瞥了江翰宁一眼,缓缓地开口:“哦,江翰宁,据我所知,那些成年后还始终与父母生活在一起的人,大多都存在着某种问题。”
“要么是身体有残疾,无法独立生活;要么是聋哑人,需要家人的照料。你,又是哪一种呢?”
“你究竟是残疾,还是聋哑呢?”
邢狄雄却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继续用尖刻的言语攻击着江翰宁:“不,依赖父母如同依赖空气的你,就是一个可怜的巨婴,是被人无穷无尽嘲笑的对象。”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他要将江翰宁最后的尊严也剥夺殆尽。
接着,邢狄雄的语气忽然发生了改变,变得阴阳怪气,几乎可以说是尖酸刻薄:“江翰宁,或许你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吧?”
“我在背后,早已悄无声息地为你戴上了一顶绿帽子,那颜色,真是鲜艳得刺眼。”
“你头顶呼伦贝尔的茫茫大草原,一望无际。”
“你能吃的,能享受到的所谓美味佳肴。呵,告诉你吧,那些其实都只是我享用过后剩下的残羹冷炙。”
邢狄雄的言辞之中充满了挑衅和侮辱。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似乎对于自己的“杰作”颇为得意。
然而,邢狄雄并没有就此罢休。
他的话语愈发尖刻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现在嘛,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折腾欧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让她日夜不得安宁,夜不成寐。”
“而你,江翰宁,却连一丝荤腥的气息都嗅不到。那种痛苦和煎熬,难受不难受?”
邢狄雄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得意。
江翰宁的双手紧紧握拳,青筋暴起,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
他可以轻易地击倒邢狄雄,让他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让那嚣张的面孔绽开一个痛苦的酱油铺。
但是,他并没有冲动行事,因为他知道现在动手并不是明智之举。
那样的话,自己将会陷入被动的局面。
江翰宁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怒火,一遍遍告诫自己:忍一忍!邢狄雄蹦哒不了几天了。
然而,邢狄雄似乎并未察觉到江翰宁的克制与隐忍。
他变得更加嚣张,大步走向江翰宁背后的欧虹,如同猎豹一般迅猛,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像扛着一袋粮食一样,将她扛在肩上。
欧虹的惊呼声被掐在喉咙里,她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束缚,但都无济于事。
邢狄雄完全无视她的挣扎,抱着她大步走向他的座驾。
他的动作之间充满了肆无忌惮的霸道与强硬。
他走到车旁,一把打开车门,然后如同丢弃一件无用的物品一般,将欧虹狠狠地塞进了车里。
车门重重地关上,欧虹的挣扎声也被淹没在了车厢内。
邢狄雄坐在驾驶座上,冷笑着瞥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江翰宁,然后一脚油门,引擎的轰鸣声响起,车辆疾驰而去。
车轮滚动的声音渐行渐远,只留下江翰宁一个人站在原地,眼神如刀,怒视着远去的车辆。
江翰宁心中五味杂陈,难以名状。
尽管他与欧虹已经离婚,但他依旧无法释怀对欧虹未来的担忧。尽管邢狄雄已经离婚,但在江翰宁的眼中,他不足以成为欧虹的终身依靠。
刚才的情景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邢狄雄那霸道的态度,肆无忌惮的行为,无疑暴露了他本性的阴暗面。
这样的性格绝非欧虹应该托付终身的人选。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
……
魏峻冰召集了一次党委会,会议的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关于江翰宁的处理。
会议室内,气氛紧张而凝重。
魏峻冰首先发言,“昨天,江翰宁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故对邢狄雄施以暴力,将他打倒在地。”
“这件事已经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我们必须严肃对待。”
“江翰宁他已被派出所拘留。不,我说错了,是进了派出所。”
“他的行为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因为这事已经炒作到了网络上。”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更加严厉:“江翰宁的行为极其肆无忌惮,当时就引起了大量群众的围观,填塞了交通,极大败坏了监狱人民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