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毫不减速的冲向敌人。
砰砰砰砰砰~
持续不断的子弹不时打断少年的前进,朱灏淼仿佛贴地飞行的灵蛇,闪转腾挪,用飘忽不定的型走位飞快拉近双方的距离。
短短一百多米转瞬即至,少年拔出腰间的宝剑,带着嗜血的狞笑冲入了战壕,对着面露惊恐的蝗军兴奋咆哮。
“いただきます!(我开动了)”
“????!!!”
“西内!”
“啊啊!!你踏马打的是自己人!”
“别开枪,用刺刀!”
“拦住他!”
“嗷嗷嗷嗷!鬼啊!”
………………
宛如虎入羊群,朱灏淼所过之处,战壕里残肢断臂漫天飞舞,破碎的内脏与人体碎片铺洒一地。
就像是小时候捡到一根“圣剑”(木棍)冲进了油菜花田里,少年挥剑乱斩,脆弱的人体反馈着令人愉悦的丝滑切割感,和当年那些饱满的油菜花一样,碎屑横飞,汁液乱舞。
短短几分钟就将一整个战壕清空,近百名蝗军碎成了上千块,均匀的铺洒在战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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