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清芷心绪烦杂,甚至觉得焦头烂额。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明日,你让王叔去……”
想让人去采买木头的,后又发现,背靠山林,完全可以就地取材。左右那座山头现在是她的,砍点树怎么了?
“明日什么?”
见她不说,春雨问。
“让王叔去置办些锋利的斧头、锯子过来,多准备些,带去小山村。明日咱们过去一趟,我有事找他们说。”
“是,奴婢明白。”
“嗯。”
一直泡到水有些泛凉温清芷才出浴,春雨立马用毛巾替她擦拭躯体,将上面水分擦干后,替她穿上新做的里衣。
当夜,外面刮起冷风,春雨守在外室都被冻醒了几次。
她摩挲身上的声音被温清芷听见,她说:“春雨,你进来,外面风大。”
“姑娘?奴婢吵醒您了?”
“奴婢没事!您快些睡吧!”
“我是主子,你就要听话。进来。”
半晌,春雨才挪着脚步过来,自责地说:“对不起,姑娘……”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天气变幻无常,你又不会知晓是否变天,不是吗?”
温清芷掀开床幔一角,看着身着单薄的春雨,“明日夜里多加几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