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觉。
心像被细密的针轻轻刺过，不痛，却泛着酸楚。
蒋晓雪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一圈又一圈。
直到指尖微微泛白，才恍然收回视线。
她转身步入夜色，留下一地未了的思绪和长长的影子，与夜色融为一体。
“乔意，我现在越来越恨你了，你为什么要纠缠陆总，陆总他只爱我一个人，你别痴心妄想了……”
蒋晓雪擦干眼泪，找到霍凌萱的电话，拨打过去。
咖啡馆里，她静静地搅拌面前的咖啡，心里那股气出不去，很是难受。
霍凌萱推开门走进来，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找我什么事？要不是之前跟你合作过，我才懒得搭理你。”
她以往精致的脸蛋如今变得憔悴。
完全没有之前那高高在上的样子。
蒋晓雪被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霍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霍凌萱眼神中满是怨毒。
“该死的赵家，就因为赵二少的一句话，撤了对霍家的投资，还截断了霍家好几个项目，这个畜生！”
“赵二少算什么东西，仗着家世好，就敢骑到霍家头上拉屎，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现在的霍家已经今非昔比了。
以前有多么风光，现在就有多么落魄。
该死的赵家！
见霍凌萱现在这么惨，蒋晓雪有些失望。
她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精力去对付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