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有容口罩底下的嘴角微微扬起,不假思索地说道:“是爸你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们计较。”
听到这话,余欢顿时有些惊讶,心中暗忖,纯爱战士竟然还会讲乖话了?
他“哈哈”一笑,忙不迭出声附和:“还是我老婆会说话!”
欢声笑语中,余欢平稳驾驶着小宝马,向前风驰电掣。
马路上车辆稀疏,一路上仅仅只等了一次红灯。
从三角洲车库出来开始算,在众人轻松的闲聊声中,仅仅十分钟,就已抵达香春路。
正值周末下午,外面又是刮风又是下雨,只有稀稀落落的行人,在不紧不慢地走着。
尽管此地即将面临拆迁,但街头的店面却没有几家关门停业,毕竟墙壁上还没有被画上醒目的‘拆’字。
余欢将小宝马沿着路沿停好,一行五人依次从车上走了下来。
老余率先踏上人行道,他仰头端详了一眼‘顺天盖码饭’的招牌,然后瞥向身后的余松年,问道:“是这个铺子吗?”
“对!”余松年点了点头。
老余眼见这好侄儿从兜里掏出精白沙,给他散烟——
他一边伸手接过香烟,一边回头朝着正从车上下来的吴老师说:“松年给我发烟,这不抽不行啊!”
听到这话,吴老师立刻抬眼,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余松年低着头把一根香烟叼在嘴角,憨厚地笑着,说道:“叔,其实您也可以不接这烟的,真的没事,不用给我面子。”
话虽如此,下一刻从兜里掏出防风打火机,准备先给亲叔叔把烟点上。
“松年啊,今天可别再给你四叔递烟了,前几天他还咳嗽着呢。”吴老师说着,在阵阵寒风中扯了扯自己的衣摆。
老余抬起手着风,把烟头凑近淡蓝色的火苗,说道:“我就只抽这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