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一秒地过去，餐厅里的喧闹声，似乎也渐渐小了下来。
眼见领导哥那一桌吃得差不多了，杯盘狼藉，已经有不少人起身。
男生和女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兴奋和紧张。
“用你的手机吧，前置摄像头好一点。”
女生拿起桌面里侧的挎包，微微低头挂在脖颈上，随即扬了扬下巴尖：
“走！”
“好。”男生抿了抿嘴，心中的紧张感愈发强烈。
眼见她都起身迈开步子了，怎么也不能落在女朋友后面，他克服住心中的紧张，快步上前。
他们带着紧张走到领导哥的身后，男生的嗓子略显干燥，先小心翼翼地打了声招呼：“请问，您是领导哥吗……”
正跟老李说笑的余欢闻声扭过头去，看到两张陌生的小年轻面孔，脸上既有惊讶又有疑惑。
“嗯？”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大名人，很快就川剧变脸，微笑地点了点头，和煦地说道：“是我，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女生兴奋得满脸通红，连忙说道：“领导哥，我们特别喜欢您，可以和您合个影吗？”
余欢看着这一男一女期待的小眼神，欣然地点了点头。
随即连忙起身，说道：“没问题。”
他正随口答应，却瞥见李倩倩举起手机从女生那桌过来，以后置摄像头对着他。
李倩倩则一脸笑嘻嘻地盯着手机屏幕，说道：“看，我真跟领导哥在一起吃饭，没骗你们吧！”
余欢见状微微一愣，脸上随即泛起露出从容的笑意。
当了这么久的领导哥，这阵仗还是能hold住的。
他往下扯了扯羊毛衫的衣摆，稍微整理衣着后，挺直身子。
先是对着镜头轻轻颔首，举止自然大方地挥手打了一个招呼。
旋即转过头，对两个看样貌绝对不超过二十岁的小年轻，和煦地说道：“我们去门口合影吧？”
“领导哥，随便哪里都可以，我们听你的！”女生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