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余澄澄坚定地摆摆手。
出南门穿过学生街,走到广场,不过数百米的脚程,三人却缓行了十多分钟。
最后从气势巍然的教员雕像底下走过,驻足在街边等候。
余欢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此时都已经四点四十多了,随即给余松年打了个电话催促。
在急促的鸣笛声以及车辆破风声中,余松年的声音从听筒中瓮声瓮气地响起。
“喂,欢哥?”
余欢直截了当地说:“我们已经在广场前面了——”
“好嘞,还一个红绿灯,马上到。”
“行。”
余欢挂断电话,忽然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冬天的太阳落山早,斜挂在天际,给周围的云彩抹上了一层淡淡的橘红色,同时也将三人的影子拉得无比悠长。
微风拂过,带来丝丝寒意,街边的梧桐树光秃秃,枝干在寒风中微许颤抖。
“亲爱的你冷不冷啊?”林有容察觉到气温骤降,突然松开余欢的手,上前一步反身环抱住他。
余欢抬手抚上林有容的后背,笑着说道:“有你在的话,就像现在这样,那肯定不冷咯!”
“唔……”
余澄澄看在眼中,脸上不禁露出姨母笑。
少顷。
小宝马徐徐停靠在三人身侧。
余澄澄连忙上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笑嘻嘻地说:“欢哥,我就坐副驾驶了啊,你好好抱着有容姐取暖!”
“懂事!”余欢对她竖起大拇指,只听见怀中林有容发出忍俊不禁的轻笑声。
林有容松开环抱,转身拉开车门,不急不缓地上车。
跟在她后面的余欢躬身钻进小宝马,轻轻关上门扉,袭身的寒风即刻消弭于无形。
“欢哥——有容姐!”余松年扭头满面笑脸地打招呼。
今儿这&bp;2.0T的轿车他算是开爽了。
一个字:
猛!
“诶。”余欢随口应声。
林有容坐稳后理了理衣摆:“松年,辛苦你了啊。”
“有容姐,不辛苦!”余松年回过头,单手把住方向盘。
副驾驶的余澄澄转过身,将夹克轻扔在了余欢的大腿上:“欢哥,你的衣服。”
“噢。”
余欢应声。
两手搭在夹克上,却没有立即穿上,看向驾驶座余松年的侧脸,笑着说:
“松年,你知道地方吧?”
余松年重踩油门,迅速驶入主干道,点了点头说:“我小舅子做事的地方,我能不知道吗?西湖桥边上嘛!”
听见这话,林有容好奇地问余欢:“亲爱的,那家文和友龙虾馆,也在杜甫江阁那一块吗?”
余欢笑着说道:“对的,我敢说在口味这一块,绝对比咱两之前去的那家不会差,并且,菜品的种类和花样不是一个量级。”
作为文和友龙虾馆的创始门店,几年之后,跟谢苟华开的五金批发店一样,都受到了旧城改造的影响,闭店拆除。
林有容摘下口罩,嘴角上扬,愉悦地询问:“有什么好吃的呀?”
“除了很多种口味的小龙虾,还有各种小吃,烧烤,特色湘菜……”
余欢通过后视镜瞄了一眼正打了个哈欠的余澄澄,优哉游哉地继续说:
“比如口味蛇——”
话音未落。
余澄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回过身,朝两口子抱拳作揖:“多谢哥哥嫂嫂,中午带我吃火锅,晚上还带我吃好吃的!如果不是车上不好施展拳脚,我非得给你们磕一个!”
林有容并不知道余澄澄是因为听见“口味蛇”三字,才如此‘精神’。
她抿嘴一笑,说道:“澄澄,大家一起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橙子姐吃了晚上这顿,明儿就得上路了。”余松年突然接过话茬。
余澄澄见他单着一只左手稳稳开车,直接对着他的右胳膊就来了一记,斜睨说:“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呢?”
余松年故作“哎呦”一声,连忙说道:“姐,我可没别的意思,我是说咱们得珍惜今晚这顿饭。我是舍不得你明天走,不知道多久才会再见,才这么说的!”
“我呸!”余澄澄自然不信小老弟的这番鬼话。
必是故意!
有些乏了的余欢,懒得掺和他们的打闹,脑袋瓜靠在林有容的肩头。
林有容正微微笑着,见状抬手摘下他脸上的墨镜,放在腿边的另一侧,关切地说:“困了的话,你把衣服穿好稍微睡一下,到地方了我叫你。”
“好。”
余欢从善如流地直起腰,将夹克披在身上,两手钻进袖管。
他并没有系上扣子,两手合拢衣襟,随即倒向林有容的大腿。
林有容连忙往另一侧的左边车门挪了挪,拉开些距离,好使余欢能更舒适地枕在她腿上。
感觉到余欢倏忽俯下脸庞,隔着一层布料轻咬她的大腿肉,齿间开合……
林有容微许吃痛,顿时揪了揪他的后劲肉,嗔怪地小声说:“好好睡你的!”
余欢憋不住轻轻一笑,松开嘴,转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