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
林有容的脸蛋紧紧埋在了余欢的胳肢窝。
事发突然,这一切,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原来,男人就是这样子的吗?
林有容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就像是一团找不到头绪的乱麻。
她手足无措,全然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他似乎打了几个冷颤一样……
这都是些什么啊!?
林有容勉强握拢的指掌间揉了揉——
黏糊糊。
还有些沾手!
她这下意识的举措,让余欢的嘴唇顿时哆嗦了一下,他狠狠咽了口唾沫:“老婆,你能不能先松手……”
“唔……”
林有容脑袋瓜在他胳肢窝里蹭了蹭,声若蚊蝇般嚅嗫:
“我怕……”
“你怕什么啊?”余欢长吁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喘息。
林有容没有怕什么。
她现在,是什么都怕……
羞极地往他胳肢窝里一钻,支支吾吾地说:“……我怕把被子弄脏了……”
余欢虽然释放完毕,可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心潮澎湃。
似乎颓势不多的模样……
这让他多少找回了一些面子。
林有容这有些懵懵懂懂的模样,让他不禁扑哧一笑说:“那你就干脆一直把着好了。”
话音落下,林有容却是倏地松开手,在他大腿及裤衩子上擦了又擦。
而后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蠕动出被窝。
在这隐约可见五指的昏暗之中,余欢只见她整个人躲进了另一床被子里,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要是她睡在外面,此际恐怕真得羞极跑路吧?
余欢念头稍许转了转,往后探手,在床头边摸到开关。
“啪嗒”一声脆响,微弱的光芒,将昏暗的卧室照亮些许。
余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撇过头,一瞧鸵鸟状态的纯爱战士,不禁又轻轻笑了一声。
此时此刻,还是不要多逼逼些什么了。
且就让她自己平复一下心情,免得到时候,又开始莫名其妙地哭哭啼啼!
但,令人万万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
今晚之事,休要再提!
余欢随即掀开了被子,深呼吸几口气后,慢悠悠地坐起上半身。
他自己几经平复过后,
随即下床套上拖鞋,缓步走到衣柜前,打开一扇柜门。
闻听到细微动静的林有容,偷偷摸摸将被子透出了一条缝。
她管中窥豹,观察着余欢的背影。
同时,情不自禁地再次抬手在鼻间一嗅——
咦!
嗯,难闻死了!
而余欢打开抽屉,稍许找出一条裤衩子之后,随即大步去往卫生间。
不多时。
待得他再次回来时,手上便多了一条冒着袅袅热气的毛巾。
余欢跪坐上床,拍了拍里侧的被子:“老婆,我拿了热毛巾,把手伸出来,给你擦一下。”
寂静无声。
没有丝毫的应声。
只是被子的边缘,悄悄探出来一条白皙的藕臂。
手掌自然地耷拉着,指甲在柔和的床灯下显得粉贝晶亮。
余欢见状,有些诧异地说:“你这是涂了那种透明指甲油吗?我竟然才发现,该死!竟然连老婆做了美甲都不知道!”
被窝里的林有容忍俊不禁,传出闷闷的轻笑声。
而后。
她瓮声瓮气开口说:“唔……中午吃完饭,跟纪萌在边上的美甲店做了指甲……”
余欢轻柔地端起了她的小手:“噢!不得不说,我老婆的手真好看!”
“唔……”
他一阵猛猛夸,尴尬的气氛,似乎就此悄然化解。
仔细给她擦干净指缝,旋即灵活地反身下床,去卫生间将毛巾,搓洗干净。
一番收拾后,感到口渴难耐的余欢,倒了一杯白开水。
从厨房里出来,视线掠过墙上的挂钟,此际指针在十一点十七分。
释放完毕,精神抖擞。
再等个四十分钟,似乎就可以跟林有容一起吃生日蛋糕了?
端着水杯摁了一下墙壁上的电灯开关,短暂的明暗变化之后,橙黄的路灯从厨房窗户映进来,让人可以大略看清脚下的路。
余欢径直回卧室,坐在床榻的边缘,扭头看了一眼裹得严严实实的条状物。
似乎是脚部的位置,微许鼓动了一下。
他忍俊不禁,小恰了一口白开水说:“你渴不渴啊,要不要喝水?”
话音落下。
林有容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密不透风的,唯独露出了一双杏眼及小巧的鼻子。
就跟无脸男一样,整個人慢悠悠地挪到余欢的身侧:“要喝……”
傍晚时分烧的水,到现在,已经不是很烫了。
余欢感受过水温,闻言持着握柄,把杯子递到林有容的鼻下。
林有容缓缓地从被子里探出两片唇瓣,主打的,就是一个谨小慎微。
余欢见她凑到杯沿,便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