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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莫不是出现了幻觉?(1 / 3)

也没有接通。

挂断电话后直接往那边三步并做二步。

来到近前,余松年撇头透过车窗望着他,嘴里叼着香烟,唇鼻吞云吐雾,挥手向他致意。

余欢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座椅的布料已经有些磨损,露出了下面的海绵,但坐上去依然舒适。

拉着安全带系上,催促道:“走走走,我六点五十的飞机。”

“急什么啊?现在才五点一十,虽然现在路上车比较多,但估计不要五十分钟就能到机场。”余松年优哉游哉转动方向盘,缓缓从辅路驶向主干道。

“等下就是晚高峰,万一堵了怎么办?我还要办值机手续呢!”

“欢哥,你这是在质疑一个老司机的实力?”说着,余松年右手扶方向盘,左手摇下车窗,掐烟随手扔在窗外。

旋即将车窗摇起来,交替换手挂五档,猛踩油门。

强烈的推背感,使得余欢不禁抬起右手,抓紧车窗上方的车顶扶手。

“嫂子在沪上干什么啊?”余松年很好奇。

在他来之前,余欢便已经稍许讲了一些情况,老余在村里,也多少向乡亲父老透露了一点。

余欢只是说:“在那边工作一段时间。”

“那饭店不是她要开的吗?还有工作啊?”

余欢点头称是:“在传媒公司上班。”

“嫂子哪里人哦?”

“星城的。”

“听我四叔说,长得非常漂亮?”

闻言。

余欢脑子里不由浮现她那张不朱面若花的瓜子脸,笑说:“还行,也就一般。”

“欢哥你既然说是一般,那就是很可以咯!”

两兄弟不时闲扯几句。

余欢透过有些污渍和划痕的侧窗望向外界,景物从窗前不断掠过,座位摇摇晃晃,晃得人眼花。

车内弥漫着一种混合着烟草及机油和汽油的怪味,难以言喻,寒风凛冽还不能开窗,闻久了心里闷得慌。

四十几分钟转瞬抵达机场,余欢下车的时候,捂着肚腹差点就吐了。

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是又颠又晃,空气还不流通,遭不住,实在遭不住。

进了航站楼以后,步履踉跄至kfc坐着缓缓,简单啃了一个牛排汉堡,喝了杯热牛奶。

掏出手机翻了一下微信消息。

他们两个人今天的交流还只是停留在‘想容容的第六天’。

对着手机一嗔一笑都终究是抽象的人,面对面,那才是具体的人。

余欢斟酌了一下,没有选择告诉林有容他已经订好了机票,轻装简行,即将登机去沪上。

就好像异地恋,那么最惊喜的,莫过于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当然了,需要知人知面知心,否则就不是惊喜,而是**裸的惊吓。

通过几次旁敲侧击,余欢知道林有容经常会去虹泉路吃饭。

在那附近录歌,且住的酒店,就在录音棚隔壁。

可惜这年头的地图pp不够给力,不然只要检索附近的专业录音棚,一切就很清楚了。

坐着休憩一会,余欢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就开始进站登机。

坐在南航的飞机上,撇头将脸部贴近窗户,望着呈现出深邃蓝黑色的天幕。

此时应该飞越了平流层,能看到天幕上星星点点,有的近有的远,有的明亮有的黯淡。

在他的这個角度,却是没有望见新月。

今天忙活了一天,余欢歪着脑袋,舱内温度适宜,渐渐昏昏欲睡地阖上眼。

飞机降落的失重感,使得他倏然醒来。

惺忪地望向窗外,已经开始接地,着陆滑跑。

耳际有温婉的女声播报: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已经降落在虹桥机场,外面温度9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

少顷。

余欢在航站楼的出租车候客点,搭上车,便已经是接近晚上九点了。

一口甬城腔的司机大叔谈兴不高,这个短差拉得很勉强,估计嫌距离太近的缘故,不过已经夜深了,好歹没有拒载。

路上车辆稀疏。

走外环高速,不到十分钟便抵达虹泉路。

余欢下车以后走街串巷。

三五成群或两两结伴的棒子,交谈声很大,很聒噪,也使街道里显得热闹非凡。

毕竟是棒子的聚集地,少说有好几万。

逛了几分钟,余欢掏出手机给林有容打了一个电话。

“喂,讨债鬼?你哪位?”声线微哑的和煦女声传来,明显不是林有容。

“你是?”余欢反问。

那边“额”了一声,斟酌片刻:“余欢?”

“是我。”

余欢拉起了背后的兜帽。

沪上地处长江入海口,在冬天也是比较湿冷的。

寒风吹得使人抖擞,余欢站在路沿原地小跳着,活动起来,帮助身体产生热量。

“哦,我是素素的经纪人,你可以叫我茹姐。”恍然大悟的声音传来。

“茹姐好,她在干嘛呢?”

“素素在录歌,你是有急事吗,不急的话,我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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