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袋口朝上,直接把贝母倒在草地上!
大堆的贝母散落一地,然后露出了里面掺杂着的大大小小的石块!
那个组长脸涨的通红,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回出乌龙的竟然是自己的手下!
组长抄起马鞭没头没脸的就朝那个翻译打了过去,一边打还一边骂。
“他说,那个翻译丢了他们的人,让他们的民族蒙羞,让他没脸见人了……”谢运东小声给李龙翻译着,“还有一些话,我听不太懂。”
行吧,知道大概意思就行了。
打了好几鞭子,那个翻译受不住,骑着马跑掉了,组长气喘吁吁的转头过来,对着谢运东说了几句话。
谢运东翻译了一下:
“他说,他对不起你,这些贝母他就不要了……”
“不不不,你告诉他,剩下的贝母我还是收的。”李龙急忙掏出二十块钱递了过去:
“贝母钱是贝母钱,既然不是他们有意,而是个别人的行为,那生意继续。”
那个组长拒绝了一次,李龙执意要给,最终他还是收了钱,红着脸含糊的说了一句话,骑马离开了。“来来来,帮忙把这些贝母装一下。”谢运东说道,“今天大家都不错啊,不枉小龙经常给咱们带肉吃。”
“那是,都一个队上的,这时候不抱团能行吗?”感觉帮了李龙的忙,田四平满面红光的说,“咱们在队里怎么都好说,那出来就得一条心!”
“就是就是,欺负小龙就是欺负我们,那能让他们得逞吗?”
……
大家的感觉就像是打了胜仗一样,边说话边就把贝母给装进了口袋里。
“小龙,这贝母好卖吗?”有人突然问道。
“还行。”李龙说道,“现在收购站还是收的。不过现在这山里你们也看到了,都划分成了各林业队的范围。如果你们想要挖贝母,就……比较麻烦。”
“行了行了,还是老老实实的编抬把子吧!”谢运东看大家已经捡完了贝母,说道,“就这挣钱,队里多少人羡慕着哩,你们就别一山望着一山高了!不是小龙,咱连这编抬把子的活都干不上!”
经谢运东这么一说,大家的心思收了收,各自就去编抬把子了。
李龙把贝母袋子绑着车后座上,其实刚才他有那么一阵子犹豫着,要不要等抬把了编完后,带着这副业队的人去自己冬窝子那边的贝母沟里挖一天,给大家挣点外快?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里划给了林业队,那边自然也是一样的。为了一天的外快冒险,不值当。如果是自己去挖的话,有手续有证明,还能说得通,但带着人过去那就不好说了。
装好贝母,李龙又去魏忠华说的那个野猪的那一片去看看。
他还没到的时候,就听到了野猪在叫,李龙一下子开心起来,这回野猪也抓上了,真是不错!
不过李龙也没掉以轻心,他将枪取下来,打开保险子弹上膛,端着就往山坡下走去。
原地一片狼藉,原来陷坑的位置树枝树叶子洒得到处都是,野猪把附近拱的乱七八糟,陷坑边上也被拱缺了不少。
现在坑里叽叽叫哼哼叫的还不止一样,时不时的还能看到野猪在冒头想往上窜。
四周并没有野猪,显然这群野猪的其他成员因为某种原因,窜到山里去了。
李龙来到坑边的时候,就看到一头半大的野猪正不停的想往外冲,一米多的坑对它来说并不算太深,只是这猪腿上有伤,不知道是旧伤还是这次栽下来受的伤,冲势并不猛,每次就差不多,但就是冲不上去。
坑里还有三只小野猪,有一只已经被压死了,另外两只有一只也带着伤,是被树枝给戳的。
这半大野猪看到李龙过来,掉头就冲着李龙哼哼示威——或者说威慑,当然在李龙看来,是有点色厉内荏的感觉。
他举着枪,对着半大野猪的脑袋“啪啪”就是两枪。
那野猪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倒在了地上。
李龙收起枪,到坑边,一条腿探下去,伸手捞住野猪的前腿,使劲就把它给拽了上来。
那剩下的两头小野猪看到半大野猪被拽上去了,有些慌,叫得更大声了。
李龙没顾得上管它们,他上去把自行车推下来,把贝母袋子取下来挂前车把上,然后把半大野猪架到后座上,用绳子捆好,自行车立住了,这才下了坑,连着三只死活的小野猪都装到麻袋里拎了上来。
就这一会儿功夫,绿头苍蝇已经闻着味儿往半大野猪身上爬了。
李龙把麻袋也挂在车前把上,推着车子就往小白杨沟走去。
到了小白杨沟沟口,李龙就高声喊着:
“忠华哥,魏忠华!”
正在割条子的魏忠华其实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李龙声音一传过来,他立刻提着镰刀就往这边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高声回应着:
“小龙,小龙我来了!”
魏忠华看到李龙带着一头半大野猪,还有车前把上不时在动的麻袋,那脸上的笑就止不住了,他路过地窝子的时候把镰刀往那里一扔,然后就跑到李龙跟前,帮着推自行车过来。
“一头半大野猪,两个活的猪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