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我的心痒痒的;这些佳丽真傻呀!等什么呢?没人侍寝就别侍了,自己又不是不会睡觉?”
“不想搭理你了!什么叫侍寝都不知道;枉自来到人世间!”
“一个老鳏夫,你跟我说这些吗?你不想搭理我,谁又想答理你呢?别在我的脑瓜里,真烦人!”
魔肝越听越气愤,把身体弹飞起来,一脚又一脚踹在大脑膈膜上,“嘣嘣”响。鲲鹏能听见很明显的声音,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一会钻进水里,一会飞向海空,身上的水挂不住了,一出来,就被海风吹干了,不知不觉飞很远,来到陆地上空;到处看,什么也没找到,问:“哎!夏王的皇宫在哪?”
“原来又想打夏王嫔妃的主意了?”
“别问那么多;你只管带路!”
魔肝无法透过鲲鹏的肉皮看外面,只能钻进左眼里,站在瞳孔边往外看。没想到,瞳孔太大了,十个人同时挤出去,也没有障碍;可惜索娣魔毒龙走了,就算能出去,也无法实现连体!
鲲鹏越想越不对劲,问:“刚才你的头不是在我的眼睛边吗?为何不出来呢?我的嘴随时都是张开的;等你一出来,用牙嚼碎了再吃下去;从此怪物就消失了。”
“那是魔毒龙,你以为是我吗?现在就在你的瞳孔里,难道看不见吗?”
“看见了;就像蝼蚁似的趴在我的眼睛边;对不对?”
“你这么年轻,就老眼昏花了?我站在瞳孔里的。趴和站都弄不清吗?”
鲲鹏死劲甩头,魔肝有感觉,站也站不稳,里面连抓的地方都没有,在瞳孔里转了几圈,“嗖”一声,甩飞出去;鲲鹏感觉时机到了。吐出鹏气,还是晚了一步;魔肝惊慌失措,深度隐形;鲲鹏就看不见了,问:“……”
“我在你的头上!”
“声音为何会这么远呢?”
“你的头到耳朵的距离有多远,难道你不知道吗?”
“耳朵就生在头上的,能有多远呀?”
“呼”一声,魔肝悄悄来到鲲鹏耳朵里坐下,直喘粗气说:“你的耳朵比山洞还大,到眼睛的距离很远,随便就有十几米;我什么地方也不去;饿了就在这里升火,把你的肉烤熟,一点点撕下来吃!也不用到处去打野了!”
“屁!你有火吗?拿什么升?如果发现不对,立即钻进海洋里;火自己就灭了!”
魔肝烦透了,自己说一句,他有两句等着;飞起来,“轰轰轰”使出吃奶的劲,踹在耳壁上;鲲鹏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能听见响声,问:“你在里面耍疯吗?我又要甩头了!”
“别甩!还没站稳呐!”
鲲鹏就是要让他没站稳,才能顺利甩出去。没等魔肝反应过来,它的脑瓜一动,自己就飞出去了,吓得立即隐形;结果它看不见,瞎乎乎的到处喊:“死了没有?”
“哎——魔肝——你在哪?”远远传来纯儿的声音。
“我在这儿;索娣没来吗?”
“她睡觉去了,只有我心里还惦着;不放心又过来看看!”
“深度隐形呀?鲲鹏想吃我!”
“你过来;我们一起回去吧?”
魔肝不用再考虑,心里惦着跟索娣连体,飞一阵,就到了。回首看,惊呆了;鲲鹏跟着过来了,张着大大的嘴,炫耀着锋利的刺牙,一点声音也没有。
“妈!我们不能去魔岛;万一鲲鹏跟着去怎么办?”
“……”
“去皇宫吧?那儿有夏王;很可能是一次好机会!”
鲲鹏的声音出来了,死难听:“魔肝,快现身吧!我不吃你!连你老岳母也不吃,好吗?”
“你是个奸诈的小人!谁会相信你的鬼话!我们走吧!”
“嗖”很响的一声,鹏气过来,锁不住隐形的东西,飘一阵,自己就消失了。
“妈!鲲鹏还不死心,又喷出鹏气来了。”
“这种怪物,你父王也说,别碰它!就算是国师变的也投胎了!它还知道自己是国师,说明地下鬼城还处于混乱时期,让它钻了空子!”
纯儿牵着魔肝的手;他总觉得很别扭,又不好意思拒绝,也就接受了。猛飞一气,就到了。夏王皇宫的彩灯昏暗,从高空看,一个人也没有;有几个护卫蹲在旮旯里,抱着弯弓睡着了;鲲鹏悄悄来到皇宫空中,那铺天盖地的黑影,也没惊醒坐在旮旯里偷睡的家伙;乘机喷出鹏气,将其锁住,用最大力量一吸,“嘭”一声,到了网上弹回去,冒一阵火光;亲眼看见皇宫护卫被火烧焦了,翻倒在地,身体缩小了一半,再也没爬起来。
这情景,看得纯儿实在太恶心了!忍不住“咳咳咳”使劲咳一下;皇宫里乱成一团,到处都是人;还有喊声:“抓刺客!抓刺客呀!”当这些人抬头看时,眼睛惊得快鼓出来了,一点声音没喊出来。
“咻——咻——”的箭声,穿过网射上来。离鲲鹏还有几十米,就到了尽头落下去。鲲鹏又不傻?这么点软软的网,怎能挡得住自己?一个俯冲下去,撞击在大网上,感觉麻麻的,浑身颤抖着,弹飞回来,问:“是什么东西?为何会这样呢?”
纯儿魔毒龙情不自禁说出一句:“这网有电!”
“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