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找出来;老娘不把她的嘴扯烂!成天嚼舌头,嚼到我的身上来了?”
“这么多人;谁一下能想得起来呢?你还较上劲了!”
“我知道;很多人都想当我肚子里的蛔虫,可从来没想过,我会用驱虫药把她们灭掉,远远抛出去!”
“本来说寡妇和老处女是件好事;说明你是很贞洁的人!这不是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不知比你化妆强几百辈!”
“你怎么认定化妆就是为了吸引男人呢?”
“女人嘛!精力旺盛,不就是想体现一下自己吗?”
“滚滚滚!一听就烦!说的都是屁话!想甜言蜜语哄大姑娘呀?你弄错了!我像大姑娘,而脑髓最低比你多十倍;还是跟今上说说,让我嫁给他吧?”
“你应该明白,今上只有一只腿,走路不方便;宫中还有王后,已很劳累了;娶了你,负担不是更大吗?”
“别想得太多!我比仙女还轻,不会像你所想的那么劳累!你究竟想耗什么呢?”
“这不明摆着的吗?让你嫁给我!”
梅娘不愿答理,化好妆又进里面的小洞里去了,“咚”一声,石门落地特响,冒一阵灰,停下来就没声了。
“哎——你在你面干什么呀?”
声音起作用了,梅娘的脸从石门上露出来,说:“别瞎嚷嚷;女人换衣服,不懂吗?”说完,头缩回去,石门还是石门。
国师伸手摸一摸,说:“她比我厉害呀!我钻不了石头;她是怎么做到的?”
声音从里面传来:“我虽然飞不了仙女那么高;但比你飞得高!这些人真会瞎编,居然说我能飞上天,还能把仙女喊下来;是不是痴人说梦呀?”
“你就别磨蹭了,弄快点!能不能把仙女喊下来?自己去跟今上说!”
“这还用你啰嗦吗?要么,我收拾打扮干什么?”声音刚落,“哗”一声,石门弹上去了;洞口站着梅娘;细皮嫩肉,越看越美;要是她顺从就好了!”
梅娘只说一句:“跟我走!”就不见了。
“哎——等等我——”国师像小羊羔似的跟着喊半天,才听洞口空中远远传来声音:“快点!要么,魔王会把你的头剁下来!”
国师钻出洞去,飞起来,只见一个人影,一直追,来到魔王洞口降落;守洞的人有俩,都是女汉子——高两米,短发方脸,膀大腰圆,看不出是女人来。国师赶到,立即喊:“进去禀报一声,冰人求见!”
其中一名女汉子,当着梅娘的面,将一棵大碗粗的树,活生生连根拔起来,紧握两头,一用劲,“嗒”一声,掰成两半,说:“不许动歪心,这就是下场!”
梅娘明知这就是威胁,还说得挺好听:“你的表演太到位了!这是我见到的,最精彩的演出!”
进洞去的女汉子已到洞口说:“……”
梅娘高高抬着头,也不看一眼守门的;进洞才悄悄言:“当这样女人,也不觉得累!要我一秒也呆不下去!”
“冰人到!”站在洞口里的一位男守门的对着喊。
没有回应,只走就行。魔王坐在家中的高凳上,还能升到三米;不过,见冰人只需两米就够了;用一双眼睛俯视着问:“……”
“今上;我一来,就不走了!既然飞不了这么高,还不如把自己送过来,以免带来不好的印象!”
“别看你这么年轻,是变的吧?一露原形,就老态龙钟了!无论如何,你得把仙女弄下来!小王子的事令人担忧呀!”
“原来今上是让我帮小王子牵红线呀!这就好办多了!”
魔王的目光落到国师的脸上问:“你是怎么跟梅娘说的?”
“禀今上,我让她……”
魔王的目光又移到冰人的脸上:“不是说你能飞上天吗?”
“飞好几天也飞不到两万里,这就是最高的了;仙女在的位置太高,目前还没人能飞上去!”
“牵红线的事,怎么办?”
“国师不是出主意吗?焚香把仙女请下来,你亲口对她说,比我表达强几百倍!”
“什么叫代言?我要能说出口,还找你干什么?”
“现在就烧香,请下来,见机行事吧!”
宗庙一个人都没有,昔日来来往往的敬香人;仿佛都藏起来了。魔毒龙吃人的阴影还写在魔族人们的大脑里,那种恐惧的心态,只有自己最清楚!连哭丧的人都没有。
国师异常兴奋,来到大香炉面前,主动跪下;先叩了几个头,低着脑瓜喊:“仙女呀!求你快下凡吧!今上很着急!一直在苦苦的等待!”
香炉晃动一下,一个瓮声翁气的声音出来了:“你没诚意,手中没拿香!”
魔王一听,非常惊诧!盯着看半天;巨大的香炉没变,又飞高朝里往,什么人也没有;唯独那根大树粗的香依然插在上面,火已灭,着急喊:“梅娘!你能把香点着吗?”
“今上,点不着了!这香燃烬,必须换新的;否则,仙女不会下来!”
魔王俯视着国师,说:“还是先处理香的问题吧?香炉里为何会有女汉子的说话?”
国师一弹,飞起来,本来身体就小,还要缩一缩,顺巨大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