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算一算有多少人?要捕多少才够吃一顿?”
有的学员不吱声,把蝙蝠肉吃了;可是有很多学员抗拒,公开把菜倒在地下!一名厨师出来说话:“学员们,能吃上肉就不错了!洞里连蝙蝠、老鼠都吃光了;以后捕不到猎,就不放肉了!”
几个男学员高高站在餐桌上喊:“不要吃蝙蝠!这东西有病毒!”桌旁站的站,坐的坐,还有些支持者:“以后不许给我们吃蝙蝠和老鼠肉,这两种动物身上都有病毒;大家没听说过鼠疫吗?一旦感染上了,一个又一个村庄消失;这就是鼠疫病毒传染的。”
一时,洞内乱七八糟,吵吵声很大;碗、盘子摔在地下“嘣嘣”响。几个厨师控制不了局面。
“这是什么破食堂呀?我们抗拒!把师父找来!必须说清楚!出了问题谁负责?”
“分明是你们偷工减料,不愿出猎,想要我们的命!”
“哎!让我父亲带兵上来,一会就把这个地方毁灭了!看你们还敢不敢给我们吃鼠肉了?”
师父闪一闪现身,一米七二的个头,不高不低,关键是他那气概,能够震慑一方。饭桌上的学员不知不觉都下来了,站在一边低着头;师父盯着问:“谁想闹事?给我站出来!”
没一个学员敢说话;他们知道,不说还好;一说可能就要挨板子了。师父看出问题,吸一口气,运遍全身,让自己平静下来,才说:“学员们;要互相体谅;厨师们已经很辛苦了!他和你们一样,也是来学习的,却要肩负着衣食住行的重任;而没有像你们这样的条件,坐在桌后听老师讲课!为了不让他们落后;师父采用空闲时间为他们讲课!这么冷的天,还要捕猎,化冰雪给你们做饭吃,大家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们愿意做厨师也可以;让他们来学习;你们来做厨师好吗?”
学员们一个个低着头,一副沮丧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老师看出问题,令:“散了吧!”
“咚”一声,一名学员直楞楞摔倒在地;众位学员慌了,一句话也没说:几个学员围着看一会:“师父,他死了!”
“啊!”几个女学员叫喊着跑出洞去:“死人了!死人了!”
师父吓坏了!慌慌张张过去,按住她的手左脉薄,还有心跳;为了稳住人心,说:“还活着!”
“是什么病呀?”
“重感冒吧!”
“您怎么知道?应该找郎中上来看看?”
“找什么?师父就是郎中;要么,这么多学员生病怎么办?不得靠师父医治吗?”
“老师;会不会是吃了蝙蝠中毒?还有老鼠肉也有病菌,染上鼠疫,我们不是就……”
“不要瞎猜!师父刚才已把过脉,只是感冒!”师父站起来喊:“同学们;一个伸一只手,把她抬进女生卧居去。”
女学员一个比一个害怕,只观看不动手;这种重体力活,只能让男学员来干;大多数人都畏畏缩缩,唯独魔肝显得很主动,一个人居然把一百多斤重的她抱起来,笨笨的从厨房洞口出来,在师父的指点下来到女学员的洞里;还要先把她的垫席打开,捕好才放在上面。现在怀疑吃了蝙蝠中毒的学员很多;当着师父的面不说;背地里议论纷纷。
“可能吃了蝙蝠,病毒发着了,不知会不会传染?”
“幸亏我的饭菜全部倒在地下了,一口也没吃。”
“这些厨师太缺德了,有气应该找师父;不能加害学员呀?”
师父听见一点风声,大声喊:“去抬一盆水来,帮她洗一洗!”
真的有听话的女学员,乖乖的就去了;究竟是什么病?师父也无法确诊;关于蝙蝠有多少病毒也不了解,最熟悉是狂犬病毒,这玩意,只有狗身上才有;蝙蝠身上是否有?还是未知数。不过,师父气功能排毒,杀死体内的病菌,这是多少年来实践过的。
女学员们的洞口,出出进进的人很多,到处都能看见一个对着一个咬耳朵。师父是过来人,当然知道会有议论,并不把这些言语放在心上。不过,医治仝恋的病是关键;如果她死了,很可能学员一个也留不住!连厨师们都会跑掉!师父令:“把她扶起来。”
围观的男女学员们一个看一个,没有一人愿意动手;又是魔肝,轻轻把仝恋的头抬起来,将右手移到腰部,一用力,半坐起来。师父害怕是狂犬病,猛吸一口气憋着,将身体里的白血球压在右掌上,离她的头发五公分,将自己手中的白细胞灌进仝恋的脑瓜里,直到快坚持不住才收回来;一会她就睁开了双眼,不是那么明亮,对着师父看半天,问:“你是谁?”
所有的学员都是一惊:难道仝恋的脑瓜傻了吗?师父心平气和介绍:“我是师父;刚才你晕过去了;为师的用体内的白血球灌进你的大脑里,才醒过来的。”
男女学员们全神贯注的盯着,生怕自己眨一下眼就看不见了。
“师父;我为何看不清呢?吃下蝙蝠肉,真的有病菌吗?”
“没有!蝙蝠不能食用,如果我提前跟厨师们说,就不会让你们吃蝙蝠肉了!”
一旁围观的男学员心里有疑问:“老师:厨师让我们吃蝙蝠肉,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师父很忙;貌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