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衣物放在什么地方呢?找半天也没找到。连批改学员们的作业桌子也没有;从整体来看,就一张床,显得也太单调的;令人产生许多困惑;比如师父用什么洗脸?在什么地方上茅厕?难道永远不换洗衣服吗?魔肝和玉灵芝正欲离开;迟嚼文出现在洞口,一张醋翻的脸阴森森的盯着魔肝,眼里冒着火光,怒吼:“不许跟我的女友在一起!”
这突如其来喊声,让魔肝懵了:“你是?”
“大爷是迟嚼文,是玉灵芝的男朋友,早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来就想霸占别人的女友!”
魔肝什么也不知道,目光落到玉灵芝的脸上:“……”
她露出不屑一顾的样子说:“别来缠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有本事去找貌势强呀?被人家打得像夹尾狗似的,你当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知道;你喜欢上了魔鬼!也不想想,你跟他在一起不害怕吗?只有跟我才安全!”
“放屁!能打得过不倒翁吗?他要知道你来纠缠,会把你的皮扒了!”
“你以为他还能活吗?过去看看就明白了!”
“就算不倒翁死了,我也不会正眼看你一下!你的本事大,干吗不把貌势强打死呢?我已决定,魔肝就是我的男朋友!”
此语,像一把利刀深深插入迟嚼文的心,一股仇恨对准魔肝从双眼射出来,阴森森的,仿佛要把他当食物吃掉!
魔肝看出问题的严重,问:“……”
“他娘的,你问我想怎么样吗?老子想把你活活剁成肉泥,把脑瓜跺瘪,连脑浆一起跺出来,都不解恨!”
“我把你家房子烧了,这么恨我?”
“别装傻!夺妻之恨,你不会不懂吧!玉灵芝曾经跟我有染,早是我的女人!”
“放你娘的屁!”玉灵芝朱唇翻翻着,双眼喷着火花;露出仇恨,死劲叫喊:“你再敢胡说,看我扯不扯烂你的狗嘴?”
迟嚼文不敢得罪她;这样说话,只是想让魔肝放弃,把玉灵芝拽回自己的身边。
魔肝什么都可以让步,为了女人绝对不行!脑瓜里时常浮现玉灵芝飘来的阵阵体香和她始终坚持站在自己的一边,并在危难之际给予支持和鼓励,不是一见钟情的人,根本就做不到。这些在迟嚼文看来,就是夺妻的关键!把牙咬得“钢钢”响,也不管在什么地方,瞄准魔肝的鼻梁就是重重一拳。玉灵芝本想站在魔肝面前挡着;可是晚了一步;这一拳打在了魔肝的右手心上;究竟怎么回事?
原来魔肝见拳头猛冲过来,头一偏,右手恰好抓住了他的拳头,死劲一推;迟嚼文差点翻倒在地,幸亏靠住石壁才稳住。然而,手钻心的痛,定睛一看,整个手都是红斑,发现魔肝的右手里,有魔龙头晃动,吓坏了!惊叫着“鬼,鬼呀!”逃之夭夭。
魔肝也觉得奇怪,打开右手,掌心朝上,随便看一眼,什么也没有!玉灵芝对着远去的迟嚼文大骂:“神经病!”
“他还会来找我吗?”魔肝用刚缓过来的目光,注视着玉灵芝那张美丽的脸。
迟嚼文比我先来;那时,男学员们都盯着漂亮的女学员;有的男学员思想极为迂腐!嘴上说着男女授受不亲,女人是毒蛇!还时不时的偷窥;害怕别人发现!因此,师父才说:男女不存在授受不亲;要么,结婚干什么?为了打破这个界线,才特意安排你跟我坐在一起;搞个试点给学员们看看。不倒翁从不考虑这些,只要觉得自己有利,他什么都干;尤其经常打架斗欧,成为最难教化的学员。
“为何师父要采取暴力教学呢?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你也看见了;像貌势强这样我行我素的人,从不把师父的话放在心里;如果采用说教法,你认为有用吗?”
魔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考虑很长时间才说:“迟嚼文不是说不倒翁快要死了吗?我们应该去看看?”
“死了才好!这样的人活着就是废物,纯粹是造粪机器!”玉灵芝表面这么骂;其实心里还是想看一眼。
谁也没牵谁的手,好像还没到牵手的时候。那么,玉灵芝真的跟迟嚼文有染吗?这属于个人隐似;玉灵芝又不傻,能跟热恋中的人说吗?
不知不觉出洞口,来到大洞。玉灵芝看见一名女学员问:“你为何不出去跟人家玩雪橇呢?”
“我还没学会;万一摔了怎么办?”
“你看见老师没有?”
她没说话,只是又手指一指另一个洞;玉灵芝心领神会,看一眼魔肝,钻进洞去,约走三十米,左侧又见一个洞口,钻进去才发现这个洞才是最大的;长三十米,宽二十米,总面积,约六百平方米,洞顶凹凹凸凸,洞下面用扁錾修平,石壁全部修整过的;比师父住的洞还好。里面没有床,全部用草席铺地,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分左右两排;长两米,宽九十厘米,每张草席相隔八十厘米,入睡时铺棉褥,靠石壁一头,整整齐齐放置着。唯独貌势强的床已铺好,身边围着许多男女学员,特别令人困惑的是师父也在场,走近才听见师父温暖的声音:“已帮你的淤血全部排出体外,只需找点草药来敷一下,就可以了!”
魔肝虽然露出愤怒的目光,但见师父这样说话,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