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除了老太太和李妈留守,剩下的都坐上牛板车,浩浩荡荡的往城里去了。
煤矿坑底,突然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娘啊 ——”
海爷睁开眼后,先是呆了一瞬,随即扯开大嘴,嚎叫声惊天动地:“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啊啊啊!”
疤脸和瘦猴身下被尿的湿漉漉的,此时俱是嚎哭不止,惊得林间小鸟叽叽喳喳的飞了起来。
“阎王爷啊,感谢您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啊!”海爷踉踉跄跄的跪倒在地,哭的涕泪横流。
那个疤脸汉子此时也是跪在地上砰砰磕头:“阎王爷,小的再也不敢了,呜哇——”
瘦猴则撒腿狂奔:“我嘞娘诶,我又活过来啦!!!”
被提前吵醒的役夫们一脸懵逼,看着对面那三人时而疯癫,时而撒泼,俱是一脸疑惑。
巡逻的监工此时已经极为疲惫,听到丙坑里似有异动,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作死呢!一大早上嚎甚嚎?!”
他眯了眯眼,这才看清坑底闹事的人是谁。
“刘海!你喊甚呢?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