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学堂上,欺负过梁家族人中,家庭条件差的学子,让他学狗叫,在地上爬。他不理解,为何那个人一点骨气都没有,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条件是不能赶他出学堂。
如此卑微的请求,梁越和其他人哈哈大笑,愈发过分。
直到夫子发现,将所有人都打了十个手心,包括被他们欺负的学子。
他记得,那个人当时眼中全是隐忍。
孩子们单纯而渴望的眼神,刺进他心底,让他不得不正视荒唐的自己。
“我真的错了吗?可我生来高贵,千娇万宠长大,和他们不一样。”梁越在心底默默的想,“可我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如今我在固山城,只要师父不站在我这边,我和他们有什么两样?我能欺负身份不如我的,自然有人能仗着身份比我高欺辱我。”
“可是,为什么?”梁越愣愣站在原地,少年初具英姿,却想不明白,关乎其一生的人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