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仇,夏家不能这么算了。”
刘家和柳家。要是放在几十年前,夏泽不敢说这话,不过这些年,两家衰退得厉害。
夏泽身为刑部尚书,两家连到他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还是怪二弟,我就说当年,就不应该和刘家结亲,偏偏他俩,那时候被猪油蒙了心,二弟不走仕途,我和三弟还在呢,有我们在,哪轮到刘柳两家欺辱。”
“大伯,父母已去,侄女不怪他们,况且,当初刘家救了母亲一命,现在,就当夏家已经还亲。”
“什么还亲,你还小,不懂当时的情况,根据老夫多年查案经验,救命之恩是假,想攀上夏家是真。”
夏泽背着手分析,在凉亭中踱步。
“柳家这两年,看似发展不错,其本身并没有顶立门户的人,光靠一个进宫的才人,就想踩到夏家身上,他们做梦。”
才人说到底,也不过是低位嫔妃,连和外界联系的资格都没有。
夏泽想不通,柳家是凭什么觉得,他家能够抖起来。
刘家又是凭什么觉得,柳家比夏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