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是我想的清北吗?”
顾撤点了点头,“我这几次的成绩稳上清北,清北那边答应如果我考进去就给我免学杂费。”
温辞由衷地向顾撤竖起大拇指。
八十年代考上高中的都是少数,更别说大部分人为了钱途还会选择师范,清北可是第一学府。
能考上清北的人相对于万中挑一。
“那你是包办婚姻吗?”
温辞眉梢轻挑:“算是吧。”
她是替嫁嫁给的霍敬渊勉强算包办婚姻。
顾撤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沉声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离婚?这年头包办婚姻只要去街道办事处声明就能离掉。”
今年起,街道办事处都各种宣传不要包办婚姻,素未谋面的包办婚姻未来只能害了夫妻俩。
温辞摇了摇头:“暂时没打算。”
忽然,有个手里拿报纸的小男孩走到桌边:“顾大哥,刚有人说在火车站看见了你的女朋友回来了。”
顾撤经常向别人宣传自己有个军区大院的女友。
温辞并未在意小男孩的话,把剩余的面条嗦完后,放了两毛钱在桌上,笑眯眯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顿我请。”
“不用啦。”
说着,温辞在路边招手喊来一个拉洋车的大爷,她不认识去市医院的路,需要有老大爷带路。
顾撤望着温辞离去的背影,眼眸深沉,嘴角不由抽了抽,捡起桌上留下的钱攥紧在手里。
“顾大哥,你说好的钱呢?”
顾撤思绪回笼,居高临下地看着卖报小男孩儿。先前同卖报的小孩儿们说谁找到姜叶的下落,就给一块钱当报酬。
他把温辞的钱揣进兜里。
“今儿钱没带够,改天再给你成不成?”
“行。”
顾撤抓紧把剩下的面条吃饭,一路小跑着回军区大院门口蹲着,他要见到姜叶,问清楚到底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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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姜叶风尘仆仆的下车,一路硬座回京,她伸了伸懒腰,看着繁华的京城街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她总算回来了!
要不是军艺巡演那天,心血来潮打算拜访一下温辞,否则还不知道她们离开西北的消息。
她先回了趟学校附近的房子。
姜叶所读的不是军区附属学校,四中离西北军区有些远,所以姜母特意在学校周围买了套房子。
平时上下学时她都住在那边的房子。
洗完澡一身清爽的回军区大院,刚到门口顾撤拦下了她,双眸猩红地问:“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姜叶被吓得一激灵。
但看着顾撤那张令人厌恶的脸,神色立马阴沉起来,勾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还不懂什么意思吗?”
“什么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们拜拜了。”
闻言,顾撤握着姜叶肩膀的手愣了愣,猩红的眼眸,逐渐泛起了泪花,哽咽了下不解道:“为什么?”
“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想起前世顾撤那些所作所为,她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生吞活剥,但上天既然给了一次重生的机会。
她不想再和顾撤有过多的接触。
姜叶推开他:“我们从今以后好聚好散。”
就算顾撤未来是商界大佬又如何?
他的地位完全比不上霍敬渊。
霍敬渊用一个小小的指姆就能压得顾撤喘不过来气。活了几十年的姜叶明白,权永远要比钱要大。
“你要给我一个理由。”顾撤失魂落魄道。
“我都和你说了,没有理由,我们好聚好散!”
说着姜叶再次甩开他要接触自己的手。
她从包里拿出京城军区的通行证,光明正大的走进大门。
顾撤则被身着军装的军人拦了下来:“没有通行证,不能进入。”
姜叶走在军区大院里,她思索着等回家就向母亲卖萌撒娇,说这段时间在朋友家乖乖复习了。
·
温辞坐着洋车来到市医院。
她来到医生办公室询问霍敬渊的病情。
医生警惕地打量着温辞,神色严肃地说:“我们这里是有位叫霍敬渊的军官在住院,你说是他的家属,有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是他的?”
“有!”
温辞连忙从衣服的内包里拿出和霍敬渊的结婚证,这结婚她从西北一路都随身揣在身上。
医生检查了下结婚证,质问道:“你们不是一起拍的结婚照?”
温辞摇头:“我们是包办婚姻。”
说着,她伸手指了指照片上盖下的钢戳,认真诚挚地说:“钢戳总不能伪造吧?”
“您稍等,我们还需要打电话确认一下。”
霍敬渊的身份等级不一般,市医院负责的医生必须要经过上级确认温辞是否是家属才能告知病人的身体状况。
几分钟后,医生带着谄媚的笑容到温辞身前,主动给她搬了张凳子:“不好意思,霍团长身份特殊,所以需要提高警惕。”
温辞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那我丈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