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咬了咬唇:“我什么也没买,就这里住进霍团长爷爷家会不会不太好?要不然现在去商城给老人家买点东西。”
“家里没人。”
“啊?”
虞清眨了下眼睛语气稍作停顿,反应过来温辞话里的意思,大大方方的打量起院子里的配置。
目光落在院子的亭子时。
她算是弄明白为什么温辞在西北军区分配的院子里要弄个亭子了,原来是有珠玉在前:
眼前的亭子更大刚豪华中间摆了个用石头雕刻的棋盘,左右两边乘凉座位能容纳五六个人。
温辞说:“我去楼上洗,你在楼下洗。”
“有两间浴室?!”
温辞带进走进里屋的门,看着客厅里被打扫干净的痕迹,笑颜明媚:“我们运气还不错,不用洗完澡再打扫卫生。”
房间内的家具多数是用实木打造的有种中式的富丽堂皇,但在八十年代极其正常,国外的家具踏入市场。
中式的家具还流行着独有的老式审美。
半小时后,温辞洗完澡出来,用浴巾擦拭着湿润的发梢,端着躺椅放到院子中间,此时阳光正好。
听见一楼水声停下,温辞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享受着阳光沐浴,朝虞清喊道:“清清,来院子里晒回太阳再歇。”
没一会儿,虞清从一楼浴室拿着个吹风机出来,疑惑问道:“这是那个传说中可以吹干头发的吹风机吗?”
她是西北人没见过发达的东西。
当了西北军区的医生后听人提起过南方发展迅速,洗头发不用等自然风干,用吹风机几分钟就能干。
温辞靠着躺椅朝虞清手中的吹风机望去,尾部凸起长着像小陀螺的东西,仔细看了两眼,点头:“应该是吹风机。”
她也没用过八十年代的吹风机。
是从外表上来判断的。
虞清没没用吹风机,她也搬了张躺椅在院子里,院子周围安静惬意,时不时还能闻见花草的芬芳。
另一边,姜家。
苏桂兰在沙发上坐立不安,时不时就要站到门口看,听见院子开门的声音,脸上瞬间洋溢起笑容。
“回来……”
话还没说完,苏桂兰就注意到只有儿子一个人回来了,眉头紧皱着问:“你妹妹怎么没跟着回来?”
“她不愿意回来呗。”
“为什么?”
姜尘耸三两步走到自己母亲身边,他的声音极淡,平静又冷漠地开口:“妈,我劝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温……”
刚要说‘温辞’的名字,看见老妈的脸色都变了几分,改口:“姜辞,她虽然是你亲生骨肉,但你没有养育之恩,把她找回来就让她替嫁。
如果换做是你,你还会回来吗?”
“霍敬渊那么优秀,她不满意吗?”
闻言,姜尘冷哼了一声,从家世上来说是高攀了霍老首长,但自从老首长离开人世,姜家托人打探过霍敬渊的事。
得知霍敬渊在西北当大头兵并且还残了。
就想无视这门婚事。
后来霍敬渊从西北写信希望能完成当年定下的婚约加上姜叶拿绝食威胁。
就把亲生女儿接回来替嫁。
谁知道,霍敬渊并非残疾他还是西北最年轻最优秀的军官,这样的人才将来登上高位也是轻而易举。
“也就是姜辞运气好,否则您做出的那些选择,不就是把她从地上捡起,然后又高高摔进地狱中。”
姜尘的话仿佛字字钻心,苏桂兰指着姜尘,气得手指不断颤抖,“你滚,你也给我滚。”
姜尘无所谓的耸肩:“滚就滚。”
前几年他就到了单位分房的年纪,只不过嫌弃分的房子太小,所以一直住在姜家。现在家里唯一的欢乐果也没了。
留不留在家里都无所谓。
·
临近中午。
薛离千说万说才得到父母的允许离开家。
他出门时借走堂哥的越野车,堂哥是军区战备医院的主任,他的车经过了军区备案能随意出入。
驶入京城军区后,薛离骤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嫂子和虞清住在什么地方,是温家还是霍老首长家里?
忽然,看到嫂子哥从其中一户院子里怒气冲冲的走出,他及时调头,但嫂子哥的身影却消失不见。
薛离有些懵逼地眨了眨眼,自言自语:“这是吵架了?!”
下车后,薛离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看到院落里有个神似嫂子的妇女,假模假样地敲门:
“阿姨,我想问一下嫂子在吗?”
苏桂兰还处于怒火中烧,听见薛离的声音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开口问道:“你是谁?”
“我是霍敬渊,霍团长的下属。”
苏桂兰微微颔首。
眼前的小伙子应该是西北军区派来随行保护人员。
苏桂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我找和嫂子一起回来的虞医生。”
苏桂兰忽然想到什么,笑着说:“阿辞她不在家里住,她在霍老首长的院子,要不然我带你过去?”
这样她就有借口见到亲生女儿。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