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咱们总共就四件水袖服,其中两件还在水里泡着打算等晚上巡演结束,统一洗了晾晒。”
巡演文工团向来是结束演出后,会在当地军区待上一两天,把所有演出服晾晒干净后才会离开。
“现在拧干晾晒来得及吗?”
“那来不及……”
水袖服是需要靠自然晾晒,拧干衣服全身身会显得皱巴巴的,尤其是袖子,挥舞时会大大影响画面。
黄倩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先尝试一下,实在不行就重新找件衣服,在袖子上缝长袖,鼓暂时先取消掉。”
西北军区得知后台被毁后勃然大怒。
下命令要查出到底是谁损毁了演出的衣服。
温辞和虞清无措地坐着后台。
她们期待许久的表演被毁,每天白白练习两小时以上的舞蹈,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难受。
直至午休结束,观众们再次坐到操场上。
“听说了没,军营出了贼?!”
朱静怀里抱着小皮猴,满脸震惊地说:“啥,军营里出了贼?!那被偷了多少钱啊?”
“没被偷钱,文工团的衣服被剪坏了一大半,我听我家男人说上级领导正在是谁干的呢。”
“没偷衣服只剪坏衣服?”
“嗯呐。”
朱静皱了皱眉,发出灵魂拷问:“那个贼是为了啥?不偷东西只把衣服给剪坏,好奇怪的贼。”
·
后台,苏婉晴身着漂亮的裙子走到虞清面前,幸灾乐祸地说:“听说你们的水袖服被剪坏了?运气真是太倒霉了,看来只能我代替你们为医院争光了。”
虞清不禁怀疑:“难道是你剪坏的?”
苏婉晴倒退了两步:“虞医生可不要乱冤枉人,上午我压根没来看表演,更没有来过军营。”
“呵,那你更有嫌疑了。”
闻言,苏婉晴耸了耸肩,“随你怎么想。”
忽然,虞清想起什么朝苏婉晴冷哼了一声,嘲笑道:“就算你能上台演出那又怎么样?霍团长压根就不在西北军区,他现在还躺……”
虞清意识到说错话及时闭嘴,心虚地看了眼温辞,见她神色平淡,似在思考着什么,改口:
“你穿再漂亮也无济于事。”
苏婉晴瞪大了眼睛,她还以为能让霍哥哥在台下看到自己的表演,心情瞬间低落了许多。
“总比你们上不了台好。”
温辞坐在旁边,思索着整个西北军区的嫌疑人,从她个人的角度看来,无论是姜叶还是苏婉晴都有可能。
她们喜欢霍敬渊,不希望自己登台演出。
可是……
在没监控的情况下,温辞不敢贸然怀疑别人,最后只能长叹一口气,自我安慰:“只能随缘了。”
没多久,黄倩团长拿了两套衣服过来,一套是原先浸泡在水里还没干的水袖服,另一套则是改过的。
“那套还没干,这套袖子颜色不一。”
温辞眨了眨眼睛:“只能从这两套中选吗?!”
“嗯呐。”
黄倩团长的话犹如重击让温辞喘不过来气,无论这其中哪一件都不太行,展现的舞台效果大打折扣。
温辞再三犹豫下,选了没干的水袖服,至少长袖能挥出去收回来,皱巴巴的腰身处并不影响。
“我,我。”
忽然,一道男声响起,薛离气喘吁吁跑进后台,他手里拿了两件用防尘布料遮住的衣服。
“你是?”
薛离深吸了口气:“我是来送水袖服的!”
说着,他把防尘布料揭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白泛七彩颜色的裙摆,外边搭了件蓝色的马甲。
袖子直直落在到腰处,从肉眼就能看出这件衣服的材质非凡,在阳光下自身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光。
“这是?”温辞瞪大了眼珠。
薛离缓了片刻后说:“是霍哥之前定制的,刚托人从海市那边拿过来,我还以为赶不上了呢。”
闻言,温辞想起霍敬渊曾说过一位百年世家的制衣老师傅,当时他说帮忙联系来着,但自己嫌价格昂贵就算了。
没想到霍敬渊还是联系老师傅做了。
温辞伸手轻抚摸着眼前的水袖服,布料极其软滑,她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穿上这件衣服是什么样儿。
只是……
霍敬渊出任务去了!
黄倩目光落在衣服上,身为文工团的团长,见识过太多高品质的好衣服,这两件水袖服一看就价格不菲。
“这至少得三百块一件吧?”
温辞眼里震惊地摇了摇头。
她并不知道这两件衣服的价格。
其他围观的女兵纷纷上前,像她们的工资每个月就二十来块,不吃不喝也得攒一年多才买得起。
简直壕无人性。
虞清咽了咽口水,面露羞色地说:“我能不穿吗?或者压轴表演就让温辞一个人表演就行。”
“为什么?”温辞问。
话说出口,温辞立马意识到是黄倩团长说出衣服的价格后。虞清也觉得昂贵所以不愿意穿。
温辞牵起虞清的手,眼眸流转:“霍敬渊既然托人做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