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可以被称得上绝色。
温辞被救上岸后,看清楚男人白色衬衫下那勾人的腹肌线条,她本能的多看了两眼,不争气地留下口水。
“路过的?”
霍敬渊目光清冷,他从什刹海里将眼前女人救到岸边,对上她灼灼目光时,就意识到她会水。
可能不是落水,只是在什刹海里游泳。
此时,姜尘马不停蹄的从茶楼跑到岸边,他既生气又担心,没想到亲生妹妹脾气如此生烈。
竟然直接跳了海,他眉头紧紧皱起,呵斥道:“不就是让你随军去西北嘛,至于跳海吗?!”
闻言,霍敬渊目光落下姜尘身上,同是大院子弟,见过姜家人几次,收回目光后,他低头看着温辞:
“你刚问我什么?”
“啊?”温辞眨了眨眼睛,重复了一便刚说过的话:“你是路过的?”
霍敬渊勾了勾唇,原先他所展现出的冷漠,好似一座千年不化的雪山和无情无欲的谪仙。
随着他唇角微勾,雪山消融,谪仙下凡。
霍敬渊嗓音低沉有力:“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