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厅里太过空旷,不过好在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另一扇不知通往何处的暗门。
他们走进暗门,来到了另一处大厅。几人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开始沿着大厅的边缘,仔细检查每一扇门和每一道走廊。
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建筑中回响,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他们首先来到了一个看似图书馆的房间,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古籍,虽然经历了无数年的风霜,但书籍依然保存完好。
顾迟晚轻轻抚摸着这些书籍的封面。
“这些书可能会告诉我们更多关于创神客的事情。”
顾迟晚轻声说道。
陶听竹点了点头,她拿起一本看起来格外古老的书,封面上刻着奇异的符号。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书页,只见里面记载着创神客自创办以来的历史和各项丰功伟业。
“这里提到了创神客们曾经进行的一项伟大事业。”
陶听竹读着书中的内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
“他们试图通过一种特殊的仪式,将整个世界的混乱和痛苦转化为和平与繁荣。”
“不过这件事,他们最终还是失败了。”
与此同时,在外面的谢槿奚好似大梦初醒一般,终于在浑浑噩噩的神识中挣扎清醒。
他按揉着太阳穴,眉头蹙起。
“他们人呢?”
南杏落顺着他的发,将灵力缓慢地输送进去,尽所能地缓解着他的头痛。
“他们找到了一片水晶树叶,被带到卵色天之下的城镇去了。”
谢槿奚起身站在岸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心中充满了疑惑不安。
他的目光穿过水面,似乎想要穿透那层神秘的面纱,窥探水下的秘密。
谢槿奚的头痛已经缓解,但他的思绪仍然有些混乱,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又抓不住。
“卵色天很危险,无论如何,我们必须要和他们一起行动。”
谢槿奚有些焦急,对于闻子都几人进入卵色天之事,他显得有些不够冷静。
南杏落点了点头,他们开始沿着湖岸行走,寻找线索。
湖岸两旁是茂密的树林,树木高大而古老,枝叶繁茂,遮天蔽日。
谢槿奚和南杏落的脚步在柔软的草地上留下了浅浅的足迹,他们的目光锐利,不放过任何线索。
他们注意到,河岸边的泥土有些松动,似乎有人或某种生物曾经在这里停留过。
“看这里。”
南杏落蹲下身,用手指轻轻触摸着泥土,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们之前便是在这里发现那枚树叶的。”
当时南杏落虽然也在,可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谢槿奚身上,只依稀记得他们围在一棵树的周围。
虽说他知道那些树有什么特征,可放眼望去,这里尽是一模一样的,内外颠倒的树木。
他将他们原先的发现尽数告诉了谢槿奚,没想到谢槿奚眉头一紧,连忙取了玉牌出来去联系闻子都几人。
“不管你们在哪里,现在立马回来!下面可能是陷阱!”
南杏落有些惊讶,若说谢槿奚方才对卵色天内的一切事物只是有些警惕的话,那么现在的谢槿奚,就是明确知道卵色天内有什么,并且知道接触那些东西会带来什么不好的下场了。
未过片刻,便见谢槿奚闷哼一声,捂着脑袋跪倒在地。
“大师兄!大师兄你怎么样?”
谢槿奚将玉牌塞进南杏落手里,他的脑中极速烧过几个片段,那种被迫从痛不欲生的情绪中抽离的空虚感叫他心慌意乱,谢槿奚无数次徒劳地想要抓住那些碎片,可若是他能碰到,也不至于因为一无所知而焦虑到濒临崩溃。
“快、快把闻子都他们叫回来……!”
他抓着南杏落衣袖的手紧到有些颤抖,整个人似乎在被迫接受着什么被他遗忘至深处的,痛苦的记忆,而这些记忆下意识地被他的身体乃至灵魂所排斥,每每一有涌进来的迹象,就让谢槿奚喉口紧缩,频频作呕。
“告诉他们,无论在下面看见什么都不要相信,不要听信任何人的话,不要探查任何东西,速走、速走!!”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南杏落都无法想象谢槿奚还有这种狼狈不堪的情况,他两眼通红,口涎与生理性的泪水乱流,似乎谢槿奚也知道这副崩溃的样子太难堪,于是将头低垂到抵着地,迟迟不肯抬起来。
南杏落早已用玉牌去联系苏言,他们进入卵色天之后,神识传音就联系不上了,好在玉牌还能派上用场,不知谢槿奚一开始建造时在里面落了什么阵法,除非玉牌的主人身死魂灭,不然无论他去到哪里,玉牌与玉牌之间的联系是不会断的。
“大师兄,我联系上苏言了,他说现在马上叫其他人一起出来,我带你离这里远一点好不好?”
谢槿奚摇了摇头,他险些将地上的草皮都拽起来,似乎已经没了什么意识,只是不断重复着,“快走、快走”。
南杏落已经顾不得许多,拉着他就要走,却见怀中玉牌一闪,是苏言发回来的消息。
“南杏落,我们走不掉了。”
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