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看的丹寇,出门所穿必是绫罗绸缎,金钗银饰。
“干嘛不说话?”苏挽烟以为他是真生气了,试探的问道。
余南卿敛了思绪,淡淡道:“我若不允,你会放弃?”
“不会。”苏挽烟‘嘿嘿’一笑。
余南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任她摆布。
苏挽烟也识趣的闭了嘴,只要他不抵触什么都好说。
就如之前大夫所说的,余南卿的脉象真是弱得不行,虚浮无力,心律不齐,气不稳不说,体内还有一股郁结之气,心血逆流,五脏六腑都已经呈颓败之势。
说白了,就是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那名给余南卿看病的大夫终究是说保守了,依余南卿的身体情况来看,他不应该能活这么久,能拖着这副残破的身体坚持到现在绝对是个奇迹。
苏挽烟的手在他脉搏上搭得越久,她背上的汗就流得越猛。
亏她之前还一直跟余南卿唱反调,没把他气归西真是不幸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