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秀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月华安安分分的回到了家,躺在床上的时候松了口气,这一个月总算是过去了,总感觉自己生活在全市监控的地方一样。
总能觉得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但是又找不到人,就连晚上睡觉都睡不好半夜还会惊醒。
现在回到家里,总算是能够睡个好觉了,只是说起来也神奇,要知道康熙是要选太子妃的,人选应该早就透露了才是,自己也不是没跟贵妃打听过,但是贵妃也不知道,毕竟给太子选太子妃她们这些妾妃也没有资格过问。
恐怕也就只有太后能够知道点了。
确实,太后确实是知道点,但是这不是太后主动打听的,而是康熙过来跟她说的。
宁寿宫。
太后其实很烦康熙过来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年轻的时候她就不管事,都是太皇太后管着的,等到了康熙娶了皇后之后,后宫的事情又是皇后管着,反正从年轻到现在太后就没管过事,自然养成了一副懒散的性子。
最不耐烦听这些了,但是太后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太皇太后已经不在了,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康熙这个便宜儿子,所以无论康熙说什么,太后都是笑着点头的,能插上两句就说两句,不能说的话就嗯。
然后再附和几句,让康熙有说得下去的欲望,之后就等康熙说完了,表现出一脸疲态的样子,然后康熙就会识趣的退下去。
现在太后有点难过,因为康熙又来了,她总不可能让康熙走吧,又不可能在耳朵里塞棉花,所以又要听着康熙的叨叨叨了。
秀女在储秀宫待了一个月,太后听康熙唠叨了半个月,太后表示,谁都不轻松。
“皇额娘可有见过钮祜禄氏?”
康熙说到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直接给走神的太后拉了回来。
“哀家记得这一届的秀女当中,比较出名的是贵妃的侄女,不过哀家倒是没见过,但是也曾听说过贵妃打算让她的侄女撂牌子来着,还说是求了皇帝你的恩准,只不过被谁算计了,所以才留了下来。”
说到这里,太后来了精神了,毕竟不想进宫的有,但是不想进宫,又被迫留在宫中的,而且还是从贵妃和康熙的手中留下来的,那可真是稀了奇了。
毕竟两个人都同意撂牌子了,这后人家硬是给留下来了,这天时地利人和的难不成还是天选之子?
“皇额娘说的是,朕确实是同意了,但是未成想现在贵妃的侄女留了下来,这一届优秀的女子当中,贵妃的侄女当排第一,既然天意让她留下来,那自然就应该是咱们皇家的人。”
太后是个敏感的人,听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懂了些什么,看着康熙的眼光怪怪的,因为太后觉得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多半是有人别有用心的设计,这个人是谁呢?想一想就知道了,能够在贵妃手底下做手脚的,除了康熙,还有谁?
好家伙,现在把怀疑推到了某个不知名的人物身上,自己倒是清清白白的了,还推脱是缘分,太后觉得自己又一次的长了见识,果然活得久了,什么事情都能够见着。
“皇帝说的对,确实是与皇家有缘。”
“太子现在年纪不小了,要尽快的成亲才是,也不知道最近的好日子是什么时候,不信不能够找最近的好日子,太子成亲自然应该大办才是时间短了,办的不隆重那就不好了。”
看到康熙又开始自说自话了,太后的脸上了然一笑,自己又可以出神一会了。
康熙说完的时候,太后的脸上带着合格的微笑,把康熙给送出去了,连背影都见不着之后,太后立马就垮下了脸,不是太后不耐烦康熙,是很不耐烦康熙。
主要是真正有信息的话,就那么一句,其他的话翻来覆去的都是对这一句话的解读,太后现在的耳朵都已经明白了什么话,该听什么话不该听。
天呐,这把年纪了,还要受这样的折磨,而且还不能说,太后活着就代表着蒙古的利益,所以这么些年来,蒙古那边对待太后一直是恭恭敬敬的,所以太后自然也得为蒙古考虑了。
要想过得好,要想让蒙古那边过得好,那她这个太后就必须得到康熙的尊重和孝顺。
所有人都在打听着消息,因为不知道太子妃花落谁家,可是大家也都能够看得出来,康熙对这一届的秀女其实是不满意的,因为没有人能够得到康熙的另眼相待,有的人想着或许这一次只是给太子选侧妃,太子妃或许等到下一届才选。
但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人否定了,因为太子现在已经20多了,再等到下一届,恐怕太子的嫡子出生的时候,太子都到而立之年了,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离谱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大家伙其实都没有想到,第一封圣旨出来的那么快,第一封圣旨就是给太子赐婚的,而且看着宫里的人一路敲锣打鼓的去了法喀府里,看见的人赶紧的给法喀传话,既然是要接圣旨的,他这个一家之主自然是要在的。
法喀快马加鞭的回到家,看到了宣旨的人,已经在等着了,旁边的香案已经摆好,府中的人也都有预感,这太子妃之位一定是月华的了。
可是所有人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