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两人翻拿面具的动作不轻,看的老板心惊。
“姑娘,你们可否轻点。”
少女一听神色不悦起来,身旁的婢女眼神一瞪。
“你这人怎说话的,我们不看怎买。”
怜花找了半天银子没找着,有些急切起身。
“主子,银子不在了。”
呜呜呜,国库够穷了,那可是一两银子,主子的私产。
怜花气的转身,怒瞪即将离去的两人。
“你们赔我银子。”
“你说笑呢,别想讹我们。姑娘,我们走。”
上官婉君秀眉紧蹙,在两人转身离开之际出声。
“慢着。”
“两位,是你们挤开我们,才造成我们银子落地,总不能让我们吃这个哑巴亏吧。”
少女感觉眼前的面纱女子说话铿锵有力,甚至带着威严。
看对方衣着不凡,想必也是哪家大家闺秀,为了名声她还是忍了。
“小翠,拿一两银子出来给她们。”
被叫小翠的婢女不情不愿的掏出银子,在怜花伸手去接时,对方松开了手,银子直接掉落在地。
“不好意思,手滑了。”
怜花气急败坏,秀目圆瞪。
“捡起来。”语气明显带着隐忍。
小翠高抬头颅:“你在说笑呢?我都说了不好意思,手滑了。”
少女冷眼旁边,小翠转身要走,怜花急忙拉住她。
“不准走,你还没把银子捡起来呢。”
一个猝不及防,一名中年妇女碰了怜花一下,导致她摔倒在小翠身上,连带着两人双双倒地。
“啊……”
“哎哟……”
气急败坏的小翠,反手一个大耳光扇向怜花,一个五指山红掌印出现在怜花脸上。
“你敢打我?”伺候她家主子十年,都未曾被主子打过,今儿个居然被一个不知名的丫鬟打了。
“打的就是你,你知不知我们家小姐是谁,还敢来找麻烦。”
上官婉君与琉璃连忙把人拉起,自己的人被打,上官婉君眼神冷的吓人。
“这位姑娘,还请你给我一个说法。”
地上的一两银子还安静的躺着,没人敢趁乱去捡。
周围的群众越来越多,少女甚觉不妙,面容委屈,我见犹怜的看向上官婉君。
“对不起姑娘,实在是我们的错,你看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有些少年郎怜花惜玉,不忍美人落泪。
“姑娘,大家都是姑娘,没必要为难对方。”
“就是,女子何苦为难女子。”
看向风向一边倒的怜花、琉璃,都惊呆了,这些人真是不分青红皂白,全靠一张嘴瞎说。
未受过此等屈辱的怜花直接站出来:“拜托,是本姑娘被打了,我活该吗?你们还是读书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围观的读书人们被说的脸上红白交错,有些觉得丢脸甩袖离去。
上官婉君面无表情,目光冷冽的看着绿茶。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绿茶,真是不去当影后可惜了。”
少女没听懂,直觉不是好话。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本姑娘是谁吗?还敢对我口出狂言。”
小翠看自家姑娘发火,也出声拱火。
上官婉君不怒反笑:“奥,那你爹是谁?”
“说出来吓死你。”
上官婉君和柳城对视一眼,淡淡开口:“洗耳恭听。”
“我爹是市舶提举司的。”
上官婉君哂笑,市舶提举司是个从五品官职吧,家眷居然这么嚣张跋扈。
“区区五品官,就敢有这么大的架子,可真是好样的。”
少女气的面红耳赤:“你,好大的口气。”
小翠趁混乱,捡起地上的银子揣进怀里,表情甚是得意。
兵马司带人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少女一方连忙恶人先告状,小翠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大人,事情便是这样的。”
怜花气的想打人,上官婉君伸手拉住她,给她一个眼神,怜花愤恨的退回身子。
京兆尹府衙,公堂之上,京兆尹从三品的左冯翊向书里大人,手持惊堂木一拍。
“拍。”
“来者何人,所告何事?”
小翠连忙出声:“大人,我们告她们敲诈。”
少女眼睛一闪,刚才是她们暗地里商量好的说辞,于她名声也不会有影响。
看到未下跪的众人,向大人紧皱眉头。
“你们为何不跪?”
少女一听连忙跪下,小翠见自家小姐也跪了,扑通一声跪下。
怜花、琉璃跪下,柳城径直看着自家主子。
上官婉君不想暴露身份,最终还是跪下,身姿笔直挺拔端正,如一棵松柏树。
“见过大人。”
柳城见自家主子跪下,也释然跟着跪下。
“见过大人。”
向大人看向被告等人:“原告说你们敲诈,可属实。”
怜花怒了:“大人,不属实,她们恶人先告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