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怎么回事?”
“也是三大爷闹出来的?”
一大妈叹气道:“那俩是互相举报,自己折腾的……”
“倒不是老闫做了什么……”
易中海道:“小七,你也过去看看。”
“能不闹就别闹了……”
“不是婆媳,也不是生死大仇,何必呢……”
“老嫂子她……斗不过秦淮茹……”
姜岐诧异的看了易中海一眼。
这老梆才居然对贾张氏还抱着一丝同情?
要按他的想法,那对婆媳挑起来一担担,谁都不是省油灯……
狗咬狗,漫天飞毛的事。
姜岐道:“一大妈,一大爷,您俩歇着吧……”
“我明儿回厂里跟师父说说,没事了。”
又嘱咐一大妈道:“药末子记得吃,什么事都别急……”
“等我回来……”
一大妈淌眼抹泪地道:“好……”
姜岐这才开门,往西厢房走去。
他预想到那俩婆媳借着大势互撕,必定讨不了好……
可没想到会这么惨烈……
西厢房里。
秦淮茹没了半边头发,一条胳臂以奇异的姿势扭曲着……
明显是断了……
贾张氏则是断了条腿……
两人伤处都肿得油光水亮,谁都没接上……
饶是如此,俩人还没忘记狠狠瞪着眼睛,互相吐口水……
至于骂人的力气,她们倒是没有了……
姜岐一现身,棒梗大哭着冲了出来!
“小七叔,救命……”
“求您救救妈妈,救救奶奶……”
姜岐身边倒是有叶清灵亲手配制的黑玉断续膏,不过这俩婆媳的骨头要先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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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一直用这么奇异的姿势扭着。
姜岐自己的内气宛若淬了毒,完全不能用来治病救人。
姜岐看了一眼乌泱泱的围观人群。
议论声总算小了些。
低头问道:“棒梗,你就这么看着?”
“送去医院接上手臂跟腿骨都不会?”
棒梗放声大哭:“小七叔,不是我不送,家里没钱了……”
姜岐朝西厢房里一看。
好家伙!
柜子倒竖,桌子四脚朝天,被子褥子全部在地上。
翻得乱七八糟……
小当搂着小槐花坐在屋子角落里,吓成了一对瑟瑟发抖的鹌鹑……
一时间倒也想不明白,这俩婆媳是用了什么名头互相撕咬成这样的……
皱着眉摸出一张大团结,交给棒梗。
“棒梗……”
“用我的自行车推你妈妈跟奶奶去工人医院先接上骨头再说……”
“一个个送去……”
棒梗刚要去扶秦淮茹。
秦淮茹细声细气地道:“小七,我又欠了你一回……”
“棒梗拿把剪子来,这边头发不要了……”
“找个帽子遮着……”
她毕竟还只三十来岁,平素也注意打扮……
这发型可见不得人……
于莉轻声道:“棒梗妈妈,我家有剃刀……”
“不如还剃了吧……”
秦淮茹点点头。
棒梗见秦淮茹要剃头,便去拉贾张氏上后车座。
贾张氏疼得吱哇乱叫。
“棒梗,棒梗,疼啊……”
棒梗才半大小子,贾张氏天赋异禀,体重不轻。
一时间哪里扶得上去?
姜岐看不过去,拎着贾张氏后脖子,将她放上自行车。
用只有贾张氏才能听见的声音道:“第一监狱里的那人,别再去看了……”
“学不出好……”
贾张氏见了活鬼似的看着姜岐……
棒梗推着贾张氏先去工人医院。
再回来接戴了顶草帽的秦淮茹……
院中围观群众散去后。
于莉悄悄拉住姜岐,轻声道:“小七……”
“一大爷一大妈的事,对不住……”
“我替我家老公公道个歉……”
姜岐看了一眼前院方向。
淡淡地道:“于莉嫂子,该道歉的不是你……”
“等三大爷自己去道歉吧……”
于莉沉沉叹了口气。
她知道姜岐没这么容易原谅……
尤其那天一大妈从红星咋钢厂看完现场后,人都死了大半个……
姜岐见人群散去,去后院看看聋老太太。
刘光福,闫解放,闫解矿被姜岐几个大比兜抽走之后。
再也没敢来侵扰。
聋老太太情况倒是还不错。
只是担心易中海两口子,又担心傻柱一家三口。
姜岐道:“老太太,您放心,一大妈他们没事了。”
“我这就去工人医院看看秋叶嫂子。”
聋老太太道:“小七,你自己也要当心……”
姜岐点点头。
出门的时候,看了看西厢房。
许母坐在西厢房门口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