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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算计?(2 / 3)

张氏论第二,就没人排第一。

恶婆婆撒泼打滚,指桑骂槐,自私自利,召唤老贾亡灵的buff叠满。

一瘸一拐的去给傻柱开门。

“柱子哥,进来坐。”

姜岐这两间耳房是打通的。

已经3月初,不算太冷,没有再烧土炕。

屋子里只点着一个带洋铁皮烟囱的炉子。

傻柱问道:“刚刚下班听赵师傅说,你去帮他搬家的时候摔伤了?”

姜岐甩着手腕苦笑。

“中午师父搬家,帮着抬个五斗柜,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不,手脚都怪不得劲。”

“师父让我提前回家休息。”

其实是他半夜练那本奇特拳谱岔了气。

不然也不至于会抬个柜子都摔上这一跤。

至于他看中师父家的那件清代雍正粉彩牡丹纹盘口瓶。

师母早已送给他,此时静静躺在袖里乾坤内。

傻柱扶着姜岐去凳子上坐下,将手中饭盒轻轻往桌上一放。

“你小子也够三灾八难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傻柱母亲早死,父亲跟个寡妇私奔。

带着妹妹何雨水生活,跟孤儿没什么两样。

两人住的地方紧挨着,关系算是还好。

只听傻柱接着悄悄地道:“今儿咱们厂的伙食不错。”

“我偷偷带了点熬汤的骨头回来。”

“原本打算给雨水补补身体。”

“听赵师傅说你这事,哥这饭盒今儿就先给你了!”

顿了顿。

傻柱又接着道:“小七啊,你将来也是正式钳工,这手腕就是你的饭碗!”

“且得好生养着,可不能留下后患。”

姜岐心内涌起几分感动,举起大拇指笑道:

“柱子哥,你仁义!”

“饭盒洗干净了就给你送去!”

何雨柱乐呵呵笑着离开。

姜岐关上房门。

上了一天班,炉子只剩奄奄一息的红光。

换了两块煤球,架上锅,将何雨柱给他的饭盒倒进锅中。

大骨头棒子被剁成两截,上面的肉已经被剔得干干净净。

只不过傻柱在骨头底下藏了两小块白肉。

这年头的白肉比瘦肉受欢迎的多。

倒进锅中煮开,滚起一层的油花。

屋子里只有一铺炕,一张桌子,一张椅子。

立柜旁边挂着摇摇晃晃的碗柜。

两根木头交叉支棱的洗脸架挂着快掉完毛的毛巾。

家徒四壁。

姜岐轻轻叹了口气。

重生这一年多来。

他吃饱后,用技能空间里掉落的多余粮食在鸽子市上淘换了不少古董珍玩。

对清贫的生活环境却不敢做出任何改变。

一座大杂院百十号人,个个黑眼珠子盯着。

不能行差踏错半分。

青紫色的火焰渐渐上来,浓郁的肉香从耳房里飘出。

姜岐闻着肉香,往锅中下了一把杂和面面条。

正要拿碗喝汤吃面。

耳房外,响起闫阜贵的声音。

“小七!”

“听说你今天摔了一跤,可严重不严重?”

闫阜贵,95号院的三大爷。

平生最爱之事就是算计。

不过,毕竟是在红星轧钢厂子弟学校当语文老师的体面人。

怎么会闻到肉香就跑过来?

就连对面最不要面皮的贾张氏,也只是在西厢房里骂骂咧咧。

没有让十岁的“盗圣”棒梗来打探。

姜岐起身开门。

戴着白胶布卷着玳瑁眼镜腿的闫阜贵走进二房,手里还托着一张狗皮膏药。

姜岐心内警铃大作。

来送药?

难道闫阜贵转了死性?

还是又想算计什么?

闫阜贵打量着两间耳房,乐呵呵地道:“小七,这可是你三大妈藏着的好膏药。”

“最能活血化瘀。”

“快贴上。”

“你没父母双亲,咱们这些做长辈的不多照顾照顾你,还能指望谁?”

姜岐将狗皮膏药接了,顺手放在桌子上。

漫不经心地问道:“三大爷,吃了吗?”

他没打算请闫富贵坐下吃饭。

傻柱对这几位大爷怀有慈悲心肠,他可不会惯着这一院子的“禽”们。

那可都是些粘上谁都要狠狠咬下一块肉来的主。

闫阜贵看着锅中咕嘟滚着的大骨头棒子跟白肉,喉结动了动。

“吃了……”

口中说着是吃了,眼睛却对锅里的饭食恋恋不舍。

姜岐也不理会。

自顾自吃肉喝汤,将残余的一点骨髓吸得“吱溜”响。

闫阜贵有些骑虎难下。

想走又舍不得,不走又坐不住。

眼睁睁看着姜岐吃光面条。

将剩下的面汤收进吊在半空的碗柜。

姜岐笑了笑。

“三大爷,您可别笑话。”

“这锅里全是油花子,倒了也可惜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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