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晓红,不知道你准备好什么时候表演倒立吃屎?”
禾稻苗可没有海纳百川那样宽宏大量的胸襟,卫晓红都到她跟前碍她的眼了,她要不直接贴脸开大,乳腺都要不畅通了。
众人听到禾稻苗的话,纷纷看向了卫晓红,一个个面露惊奇之色。
“啥?卫知青,你要倒立吃屎?”
“这是啥毛病啊!”
“啧!她是犯红眼病!你没听刚刚禾知青的说的话吗?人家是打心眼里就不认为禾知青能上报才敢说出自己要倒立吃屎的话来,看看现在可不就打脸了?”
“这个卫知青可真傻,这种时候还不躲着点,偏偏又要到禾知青跟前凑,现在让人家禾知青给揪住了吧?”
“禾知青总不至于真要让卫知青倒立吃屎吧?”
魏蕨菜听到这话,眉头紧皱。
她抿着嘴双手叉腰,张嘴大喊道:“你们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禾知青让这个姓卫的倒立吃屎的?不是姓卫的自己说禾知青登报她就倒立吃屎的吗?都不是禾知青逼的,这都是姓卫的自己说的,可不能冤枉了我们禾知青。”
魏蕨菜还是十分维护禾稻苗的。
她瞪着眼睛怒视着卫晓红:“卫晓红,你自己说要倒立吃屎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要不然咱们这些姓魏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我看这样好了,咱们也不挑日子了,趁着我们这些人都在,就给你当个见证,你现在就倒立吃屎!”
其他人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
刚刚禾稻苗可是掏心掏肺地教他们怎样才能有更大的可能登报,他们对禾稻苗的感激之情还是十分浓烈的。
禾稻苗与卫晓红二人,他们当然是站在禾稻苗这一头了。
再说了,是卫晓红之前自个儿说要倒立吃屎的,他们只是做个见证,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他们自然而然想要凑这份热闹。
而且倒立吃屎这样的事,十里八乡几十年来都没有听说过,他们难得遇上这样难得的热闹,哪能错过呢!
“对对对!我们给你做个见证!”
“卫知青,你是要新鲜热乎的,还是要从粪坑里舀出一勺来?你要新鲜热乎的,我问一下谁要拉?”
“可以问下那几个小孩子,男孩子的童子尿是干净的,他们的屎也应该不脏!卫知青,看我对你多好啊,你下次可不能再说什么要到立吃屎了,要不然还有谁会替你考虑那么多!”
……
卫晓红听着眼前这些嫂子、大娘们说出来的这些话,气得面红耳赤,火冒三丈,差点儿就要吐出血来。
她们的嘴巴里怎么能说出这样令人作呕的话来呢!
卫晓红胸口起伏不定,忍了许久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她将抱在手中的几根树枝用力地往地上摔去,伸出一只手指着眼前的人破口大骂:“我是大将军卫青的卫,你是荒诞恐怖的魏晋南北朝的魏,你那恶心的魏少来挨着我的卫!”
“还有你们这些人,现在看禾稻苗那破画上了报纸,就跟哈巴狗一样对着禾稻苗摇尾巴,改明儿要是我也上报了,你们就该对着我摇尾巴了!我看该吃屎的是你们,狗最喜欢吃屎了!”
魏蕨菜听不懂什么卫青不卫青的,也不明白魏晋南北朝是什么东西,但她听明白了一句话,卫晓红骂她的姓氏很恶心。
她姓魏,又不是姓屎尿的,怎么恶心了!
说她的姓氏恶心,那就是把她娘家也一同骂了。
魏蕨菜哪里能忍得了!
而其他队里的嫂子和大娘们也是气炸了。
卫晓红居然指着她们,骂她们是狗!
士可忍孰不可忍!
众人有志一同地撸起了袖子,朝卫晓红冲了过去,一边将她按在地上打,一边骂骂咧咧着。
知青们看到这一幕,互相对视了一眼,非常默契地没有上前去阻拦。
一来是这些嫂子和大娘们个个都是彪悍得很,他们呢,细胳膊细腿的,上前拉架被误伤的可能性极大,他们还是不自讨苦吃了。
二来卫晓红骂这些嫂子和大娘是会摇尾巴的哈巴狗,何尝不是把他们这几个向禾稻苗讨教的知青也给骂进去了?
人家卫知青都骂他们是狗了,他们又不是什么贱皮子没有任何尊严,还上赶着劝架去!
无人相帮的卫晓红就这样挨了一顿狠揍。
好消息是禾稻苗没有揪着她不放,一定要她表演倒立吃屎。
坏消息则是她差点儿被打出屎来,浑身到处是淤青,骨头架子都要散架了,疼得眼泪直流。
卫晓红躺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伤心不已。
她嚷嚷着要去找大队长告状,说队里的那些人破坏团结,对她暴打,说知青们冷血无情,见死不救。
知青院里的其他人对卫晓红要去告状的话一点儿也没有放在心上。
她现在伤得重,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得在床上躺好几天,想要走出知青院找上大队长,还早着呢!他们才不急!
而且她就是找大队长告状了,大队长也就是嘴上批评队里的那些嫂子、大娘还有他们一顿,最多再扣他们几个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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